耳旁模糊声音忽然停下来。
“你长大,谁都能保护你。”
骆枳温声说:“既然你们更相信简怀逸,那就交给他吧。”
“今天就算。”骆枳说,“明天去公司跟他交接。”
骆橙沉默几秒,低声叫他:“骆枳……”
“二哥,晃铃铛你立刻就要来,要倒计时数三个数。”
“有人欺负,你帮打他,二哥……”
……
不知什时候起,那个声音褪去稚嫩,也并褪去对他信任和依赖。
再后来,就连“二哥”这个称呼也变成简怀逸。
东西,想要就给你们。”
他确对经商没什兴趣,想把那个公司开好,只是因为骆橙从小就梦想着当演员。
在那种鱼龙混杂地方,如果没有点倚仗,干净乖巧女孩子实在太过惹眼……
骆枳向后靠去,抬眼看着那颗铃铛。
他把手机放回左耳旁。
骆枳摘下铃铛,收进置物箱里。
他没有让这通电话持续更久,说完这句,就挂断电话。
铃铛扔在杂物间,生厚厚层锈,早晃不响。
骆橙准备去念大学,收拾行李时候把它翻出来。
她已经不记得这东西是哪里来,准备叫人和其他没用东西起收走,拿出去扔掉。
骆枳把铃铛捡回来,点点打磨干净锈迹,就直挂在车上。
骆枳屈起食指,轻敲两下话筒。
那只耳朵不带助听器时听力比常人弱,这会儿又隐约耳鸣起来,只能模模糊糊听见些动静。
他听着女孩子甜脆嗓音。
走神间,那声音隐约变得更稚气柔嫩点,像是才学会走路小姑娘。
说什都不肯放他出门,呜咽着扯他衣角,跌跌撞撞走步跟步,小哭包似躲在他身后。
“二哥,你不准走,害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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