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钧没有开口,只是缓缓蹙起眉。
都是生意场上常客,看骆钧神色,对方就意识到这个
她不止次听大哥提起过,简二哥费好多力气,才打听出那位创始人过往,再辗转求购到这套绝版设计领带夹。
父亲对大哥要求向来严苛,任何场合都不会出手帮忙。大哥那时候履历并不足以服众,顺利拿下这个单子,成他在圈内站稳脚跟开始。
再后来,简二哥就成大哥助手,他们两个互相支撑,才走过最难段……
“没想到你还戴着这个。”对方笑笑,“意义匪浅?”
想起往事,骆钧神色也稍显和缓,点点头。
大概是实在太过在意这件事,骆橙这会儿对骆枳名字格外敏感,忽然隐约听见有人提起来,下意识就抬头看过去。
提到“骆枳”这个名字,是正在和骆钧说话人。
对方和骆钧同龄,身份也相仿,是家规模不小跨国珠宝集团继承人。
骆钧和他们家关系匪浅,当初刚从父亲手里接过公司事务时候,骆钧接手第笔八位数单子,就是跟这家集团签下。
当时两方洽谈得不太顺利,几度险些崩盘,最后却是因为个小到不能再小细节,把这场合作从濒临决裂边缘扯回来。
乐,骆枳每天工作越来越忙,个人恨不得当十个人用,也再没什机会重提当初那些打算。
这次骆枳会从风波中心突然消失,骆橙就猜他多半是因为难得清闲下来,又想起这档子事。
骆橙边想着,手里无意识揉捻着衣角,又心烦起来。
在她长大懂事以后,终于知道家里发生那些事,知道骆枳是什样人,就自觉跟骆枳划清界限。
她点都不想欠骆枳。
“你们家老二也能干,要不是他自己对这些事不感兴趣,天赋其实未必比你差……当初就是那小子迂回作战,把老爷子哄得差点收他当学生,才让你们摸们家底。”
对方也有些年头没回国,端着酒,在脑海里尽力回忆:“叫什?骆,骆——”
“改名字。”骆钧说,“现在随母亲,姓简,叫简怀逸。”
“不是他。那不是你助手吗?是说你弟弟。”对方敲下额头,“对,骆枳。”
对方好奇追问句:“你们家为什会给孩子起名叫‘枳’啊?”
最终谈判那天,骆钧搭配领带夹,恰好是这家集团创始人初出茅庐做设计师时最得意版设计。
因为受人挤兑,这款设计才上市没多久就被当时那个公司强行下架,激得创始人出走自创品牌,这才有今天跨国集团规模。
这种小东西价格虽然不高昂,但因为当初销量就相当有限,想要辗转买到,不知道要花多少心思。
……
骆橙当然也知道这件事。
要是骆承修或是骆钧问,她顺势替骆枳遮掩几句,不让骆家人再找他,也就算是为自己在酒店前说那些话赔礼。
可今早家人出门时,没看见骆枳人影,竟然谁都没过问半个字。
……
就没任何人在意骆枳去哪儿吗?
骆橙总不能自己挑起话题再自己遮掩,那样也实在太蠢。可她毕竟准备个晚上说辞,这时候竟然完全落空,点派不上用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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