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钧以为他是没听清,又问遍:“骆枳呢?”
简怀逸定定看着他,脸色比刚才更白,隔许久,才又迟疑着把视线转向海面。
那里已经变得平静。
邮轮航行整天,天色暗,海水也变得漆黑。
探照灯扫过去,水面粼粼地泛起波纹。
后果。
骆钧已经恢复冷静,他迅速整理遍思路,松口气:“骆枳呢?”
简怀逸怔下:“什?”
骆钧把船员分发热水递给他。
在第遍考虑家人安全时候,骆钧确忘骆枳。
骆钧慢慢皱起眉。
不知为什,他抬起手,沿着自己领带慢慢摸到底。
意外突如其来,刚才情形太过混乱,没有人顾得上条领带,更不可能去在意更具体细节。
他到现在才发现,领带上有东西不见。
被他直用着那个领带夹,在他全然不曾留意某个角落,安静地脱落,沉进漆黑冰水里。
倒也并非有什深仇大恨,恨不得骆枳真出意外,丢性命。
只是这多年忽略已经成习惯,因为总是不去注意,于是潜意识也真自动跳过这样个人。
……
但反应过来时,骆钧倒也不觉得有多担心。
简怀逸是和骆枳起掉下去,以他对简怀逸解,对方应该会先把骆枳推给营救船员,骆枳大概已经在某艘救生艇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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