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让骆家那个养子暂时在医院里失联,那个小明星自然就会去找任尘白。
而被明禄扔下码头任尘白,又刚听明确“骆枳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”结论。
任尘白当然接受不事实,当
……
那个笑虽然很浅,淡得不仔细看都看不出,但依然把所有细微负面反应都尽数掩盖过去。
他不再知道骆炽是不是难受。
这句话没有特意放慢语速,明禄知道是对自己说,拎着整理好食盒过去:“怎办呢?”
明危亭侧过头,看向这位跟随明家三代先生总管。
他把那些不该沾染骆炽念头压下去,去扯几张纸巾,试过足够柔软才拿在手里。
明危亭快步回沙发前,重新半蹲回骆炽视野里。
骆炽气息仍不太稳,眼睛稍微有点泛红,因为刚才睫根麻痒,生理性眼泪淌下来。
“对不起。”明危亭看着他眼睛,“火苗对不起。”
明危亭不知道他还愿不愿意让自己碰,放轻动作替他擦拭那些眼泪,等到骆炽呼吸和心跳都重新稳定下来,又试着握住骆炽指尖。
化。
明危亭抬起空着左手,屈起手指,轻轻碰下骆炽睫毛。
骆炽不会躲,察觉到睫根酥痒,才慢慢眨下眼睛。明危亭又来回轻轻碰几次,骆炽眨眼频率跟不上他,呼吸变得稍微急促。
“先生。”明禄低声提醒,“小少爷不舒服。”
明危亭蹙眉:“知道。”
“没那严重,先生。”明禄失笑,他第次在这位年轻过头先生身上看见这种神色,把食盒放在离沙发更近茶几上,“这种时候要是还真难受,人就不会再醒。”
他音量压得很轻,传不到骆炽在位置,只是把带回来资料放在明危亭手旁沙发上。
要拿到任家私宅这些年监控记录并不难,毕竟有个快神志失常人正在别墅里整理这些——只要在任尘白刚不眠不休地拖着条摔断腿,整理好这些年全部记录时候,派人直接闯进去,连母带起全拿走就行。
就像要想让个沉溺在自己世界里,依然自欺欺人地不肯接受事实、永远学不会反省伪君子神志失常,其实也根本没什难度样。
任尘白既然这喜欢下棋,不妨自己也做次身在局中棋子。
骆炽手指没有动,软软地被他拢着。因为稍稍含着点笑,看起来像是很舒服。
明危亭放下手,把那几张洇透纸巾攥在手里。
“教错。”明危亭低声说。
骆炽原本状态虽然混沌茫然,但有难受或是不安时候依然会有很细微反应,只要细心观察,其实并不难分辨出来。
但骆炽学得太快,他只是稍不注意,就教会骆炽怎笑。
明禄微怔,他仔细看看骆炽,也忽然察觉到有些异常。
骆炽睫毛被弄得不舒服,又痒又难受,眼睛里已经蒙层湿漉漉水气,那些水光盈润得瞳色更显漆黑纯净,里面木然空茫也更明显。
可骆炽还保持着刚才学会那个动作,他把这个动作记得很牢。
他不记得怎动,不记得怎表示自己难受,不会躲开让自己不舒服手,但那双眼睛还是无知无觉地弯着。
明危亭收回手,垂下视线起身,眼底无声地冷冷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