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聪明又厉害,什事教就会,谁都喜欢,唯缺点就是懂事得过头。
懂事过头,在外面和人打架,伤委屈,叫人欺负,回家从来都不知道说。
不过回回都能靠自己报复回去,这点倒是像她,特别值得鼓励,还应该继续发扬。
但怎对她也不肯说,晚上腿疼得整宿整宿睡不着,都是第三天她发现房间里灯亮着,才抓个正着。
什都不说,多疼多难受也不告诉她,生怕她担心。
……前两天,明禄去趟《火苗》剧组。
解明禄身份和来意,龚寒柔带着赵岚亲自过来,把他请到会客室,和他聊很多。
在联系上“火苗”和任霜梅口中那个孩子身份后,龚寒柔终于对应上很多事情。
在她们通信和电话中,任霜梅经常会忍不住,要炫耀、要发愁地和她聊起个懂事过头孩子。
龚寒柔原本直误以为,任霜梅说这个孩子是任尘白。
因为离海太近,即使是夏天晚上气温也很低,风很凉,所以壁炉温度就变得非常舒服。
身上感到温暖舒适,他也从那个梦里点点放松,拉着影子先生玩起真心话大冒险打发时间。
他边玩边撑着不睡,悄悄瞄着门口,心里想任姨究竟什时候回来。
……
明危亭拢着骆炽,轻轻揉他头发。
,又试自己生日,从天亮直试到天黑都没能打开。
他想去问问任姨,刚站起来就摔倒。
大概是弄出动静太大,任姨敲着门问他出什事,声音急得要命。
他蜷在地上,头痛得完全没有力气站起来,浑身都在不停发抖。
头晕和耳鸣情况其实早就有,他甚至很难找出第次是什时候出现……好像也确头疼几次,但这些平时又不是没有。
…
“提过非常多次……之前直没有细想。”
龚寒柔按按额角,哑然苦笑:“要不是不想让联系起那个故事,大概每封信里都要提。”
这些天来,龚寒柔直在整理她们聊过内容。
她和任霜梅原本就是觉得投缘做笔友,不刻意相聚,就连电话也只是偶尔联系,多数时候都是写信。
任霜梅寄来信里,总是忍不住提个孩子。
他陪着骆炽不停轻声说话,直到骆炽呼吸变得平稳,才抱着骆炽在沙发上躺下来。
影子先生守在沙发前,替骆炽把薄毯盖在身上,答应只要任姨回来就立刻叫醒他。
骆炽在承诺里慢慢放松,闭上眼睛。
明危亭仍握着骆炽那只手。
他碰碰骆炽阖着眼睫,整理好薄毯,抬眼迎上明禄视线。
他刚被领回来、送去医院做检查时候,医生就已经说过当初旧伤会有后遗症。
他忽然发现自己右腿根本站不起来,手也完全使不上力气。比这些更麻烦是他头好疼,他疼得意识都已经开始模糊,身上力气也被抽干,只能先把呻吟尽力咬碎吞回去。
他闭着眼睛,在心里遍遍祈祷着快点熬过去、快点恢复力气站起来,然后就立刻去找任姨道歉,解释清楚他只是不小心摔跤。
……再后来,这种疼果然熬过去。
他睁开眼睛,却发现自己原来还在客厅,和影子先生起在沙发里烤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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