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沙发偏软,明危亭拿过靠枕,放在明炽腰后:“真?”
“真。”明总管见多识广,在旁边点头,“四岁半时候还会掉牙,说话会漏风。”
……
明家先生放下凉茶,想从沙发里站起来,回
明危亭低头,也跟他商量:“两岁半时候,表现应该不够沉稳。”
这回明炽用上所有力气才把笑拼命压牢,咳几声,抿着嘴角抬头,明目张胆地欲言又止。
明危亭想阵,叹口气:“糟。”
“有些人会看口型。”明危亭说,“得想个办法,把眼睛也挡上。”
明危亭毕竟只有两只手,他想想方案,索性绕到明炽面前,两只手捂着明炽耳朵,把人直接拢到怀里藏起来。
“先生小时候,也问过样话。”
明禄说:“当时先生父亲刚刚办完公,夫人在给先生父亲揉额头。”
明危亭暂时停笔,抬头开口:“禄叔,不记得有过这种事。”
“那时候先生只有两岁半,走路还摔跤。”年过七旬明总管从容补充,“泳倒是已经游得很好。”
……
部分事情常规发展轨迹里,最忙碌通常都是开头和收尾——开头要拿出合适应对,要确认后续切章程。结尾时候通常不会有那多要决定事,但条目繁多细节琐碎,所以也格外牵扯精力。
明危亭预计自己要出门三到五天,事实上要在家里处理工作也有不少。
这两周都有不少文件被送过来,明禄也出门几趟,带回要明先生手写或是签名几箱信件。
明先生就这样被困在书房。
“船长用不着做这些。”明禄压低声音,给明家新船长悄悄吃定心丸,“只有先生要做。”
有些人彻底不忍,笑到从椅子上掉下来,站起身,拉着明先生块儿坐下:“影子先生,就算是世界上最酷人,两岁半时候走平地也是会摔跤。”
明危亭被明炽拉着坐下,手里又多杯刚沏好凉茶,眼里也透出笑来。
就算再没有接触过育儿方面知识,也几乎没有接触过这个年龄人类个体,也总还大概能猜得到这件事。
他只是很喜欢这种氛围,这种感觉以前没有过。
他从少年时起跟船负责独立航线,有时会看客人闲聊,家人在甲板上边欣赏风景边谈天,心里猜得到最放松情形也不像现在。
有些人听到“两岁半”就眼睛锃亮,立刻坐直,还因为担心自己短期记忆不稳定,拿出铅笔和便签。
明危亭沉默片刻,起身走过来,把手罩在明炽两边耳朵上。
明炽把手上松仁放下去,握住明先生手。
他和禄叔交换个视线,保持严肃,把笑全藏起来,仰头跟先生商量:“就听小段。”
“可以选择十二岁以后内容。”
明家总管也用不着做这些,隔岸观火态度不要太明显,甚至还拉着小少爷起坐在边上剥松仁。
明炽毕竟还有些厚道,尽力压下嘴角,把剥好松仁抓大把送过去。自己也被扣在桌边,给明先生揉三十秒头发用来解压。
明炽整理着发型,回到禄叔旁边坐下,小声悄悄问:“做先生经常要这累?”
明禄正在剥颗松仁,闻言看看他,忽然笑。
明炽有些好奇,眨下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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