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“小骆总”这个称呼都最好不要，他们就是因为不喜欢叫骆总，才会这
改
口。
现在那
家人连死亡证明都去办，白纸黑字，“骆枳”这个名字代表
切当然也永远结束，就该重新有个全新身份。
方航尽力把这些想法全和明禄说明白，又再三强调这也绝不是干涉意思。
怎做都可以，切都可以，只要他们老朋友能舒服和高兴。
明禄看着他，笑笑：“再等等。”
“别都不重要。”方航不断重复，“没问题，别什都没问题，想怎活怎活。不想回来就永远不用回来。”
方航咧着嘴乐：“等他恢复好，能认识新朋友，
们就抢票去邮轮上团建，到时候挨个假装新朋友去重新认识他……”
“大概不会成功。”明禄提醒，“你们有过合照，也有视频。”
“糟。”方航这才想起来相当重要点，抄起电话，“快快快，销毁证据。”
电话里哄笑着闹成团，你推去删推你去改，最后又把锅扔到方航脑袋上，谁叫他到哪去都非得拿着个摄像机。
，们想问——”
明禄其实并不介意再多说些，但不等他开口，方航就立刻改主意：“不用，们问，只要您不说话就算是默认。”
方航深吸口气飞快地问：“小骆总耳朵好吧？”
明禄笑笑。
方航立刻抱着手机：“能能能听见！”
“原本有封信，该带给你们。”明禄说，“现在用不上，或许会有机会——”明禄想起件事，忽然问方航，“你儿子说话学得怎样？”
方航愣不到半秒，立刻反应过来：“天天教他说小叔叔，争取让他比叫爸爸先学会。”
明禄点下头，替明家对这件事心心念念小少爷带话：“到时候要让他喊。”
方航眼睛锃亮，点头点得毫不犹豫：“没问题！”
明禄没有再细说那封信事，也没有再
方航心满意足地把锅全背上，又和那些人利落地三言两语敲定对记者会后续影响处理，飞快约等回去喝酒，挂断电话。
……
当然也不至于真去销毁什证据。
他们很珍惜那些视频和合照，完全不被记住也没关系——即使小骆总对他们点印象都没有，要是能以老朋友身份去和小骆总打招呼，也能叫人高兴到上天。
只不过比起这些即使没有也不要紧细节，他们太想让小骆总能好好、能重新健康和高兴起来。
那头多半是阵欢呼，实在太嘈杂，他又相当费劲地听半天里面七嘴八舌，再开口声音更谨慎：“能走——能走远吗？是不是不会再走不动？”
方航问完就紧盯着明禄，确认对方不说话，赶紧传话过去：“能能能！没问题！”
电话那头已经震得他不得不把手机挪远，方航咽咽，壮着胆子：“是不是心情也还……”他问到半就已经得到答案，嘴角都快抬上天，对着电话压着嗓子喊：“跟你们说！没问题！那是谁啊？！们小骆总好吗！到哪都能开开心心！”
这群年轻人高兴得大概已经不知道该怎办。
方航拿着手机在房间里圈圈乱转，笑容就没停过，可问出来问题却相当少，翻来覆去也只是骆枳身体状况和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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