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禄知道他要问什,点点头:“已经叫人去查,舆论部分有小少爷以前团队负责,暗礁们会接手。”
李蔚明只是颗棋子,他这颗棋子因为自己贪欲去做这种忘恩负义事,诽谤诈骗证据确凿,已经付出该付出代价。
但借他这颗棋子不择手段去对付骆枳人,很多都藏在水下。
这些人里有同行,有利益竞方,有骆家对头……骆枳没受过家世点好处,反倒被这家人连累,成太多人靶子。
这些事不该让淮生娱乐来应付,就交给他们来处理。
这是骆枳想方设法保护下来人和地方,现在他们回过头来保护那个年轻人。明家不会打扰他们下决心要去做事。
……这些天来,淮生娱乐这些年轻人原本就已经非常拼命、非常有干劲。每个人都铆着口气,拼命要往上走,要去更高地方。
现在这些年轻人依然相当拼命和有干劲,而且像是完全活过来。
方航和明禄道别,再三感谢过对方,离开时候脚步轻快,整个人几乎要飘起来。
明禄带着方航送来资料,敲开明危亭休息室门。
多说其他话。
这些年轻人正由衷为这件事高兴,那封为以防万托荀臻转交信完全用不上,也就不必再特意多提。
明禄这次陪先生出来,其实已经和明炽约好,让他在家慢慢去探索那些不想失去过去。
这种探索和记忆终归是不同,对失去记忆人来说,它们就像是场电影、个故事、本书,虽然清楚主人公就是自己,但终归不再有身临其境真实感。
但明炽还是会去看自己留给自己信。
“对,先生。”提起那家人,明禄顺便想起,“他们家情形也有些变化。”
骆家树倒猢狲散,当初风光早已彻底烟消云散,这点自然毋庸置疑——但这段时间里他们专心替明炽调理身体,手术前后阶段正是最紧要时候,其实并没怎腾出手和心思再来管这家人。
是这家人自己反目,在窝里咬起来。
当初荀臻对骆母说简怀逸不再管他,骆母信以为真,爆出来简怀逸不少违法证据。于是简怀逸也毫不客气地反咬口骆家,把那位骆家主故意伤害罪证彻底坐实。
骆承修因为几次心脏手术早已经只能靠护工照顾,倒也因此有保外就医机会,但对这位最要面
……
明危亭刚结束家纸媒对话,正在看手机上内容。
明禄把门合上:“先生,怎样?”
“没什,邮轮旅行安全性和海上航行常规风险。”
明危亭回答这种问题用不着特地准备,他放下手机,抬起视线:“禄叔。”
他在信里写定要记住淮生每个朋友,也提醒自己要去官博看照片和视频,等身体彻底好,要请他们去邮轮做客。
“那些营销号和黑公关,请交给们处理。”方航又攥攥拳,定下神低声说,“们会亲手解决这件事。”
方航认真保证:“等他想回来散心时候,切都会是干干净净。”
淮生娱乐人原本也更擅长这些,明禄并不坚持,只是点下头:“好。”
舆论并不像生意,生意在体量足够时,只要用最简单直接方式就能理顺,但舆论就需要更专业手段和方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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