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在手里掂两下,觉得分量差不多合适,就扬手抛上去。
看到明炽动作,向栾就立刻把吉他塞给方航,冲到阳台稳稳接住那个海螺壳。
方航帮他抱着吉他,看向栾光顾着把糖剥开乐颠颠塞嘴里,急着催:“快快,纸条写什?”
向栾含着糖,手上利落地把纸条拿出来打开,忽然瞪圆眼睛。
方航跟他凑在起看,完全看不懂:“什东西,暗号?”
他哥想干什当然就能干什,谁都不准说三道四,切都必须以他哥高兴为准。
……况且,这个决定对他们来说听起来有点突兀,但只要见过明炽人,就都会忍不住觉得合适。
明炽吉他不光该给聚光灯下观众听,也该给山听、给云听、给风和海浪听。
向栾好胜心被激起来。他无论如何都不想给他哥丢人,蹑手蹑脚准备换个不起眼地方接着练,忽然又被方航踹脚。
明炽写完便签,忽然抬起头,朝他们方向看过来。
风和阳光就是又热又凉,尤其海上,风会带起相当凉爽气流,太阳又把人晒得暖洋洋不想动。
明炽靠在藤椅里,剪裁合体衬衫被领带束得服帖,内敛藏蓝色制服外套披在肩上,檐帽随意收在臂间。
这会儿没什事做,他低头正在便签上专心写着什,也不知道离得这近,听没听见上面这明显响半天吉他声
向栾光是看着都心痒到不行,从牙缝里给他方经理挤话:“方方方哥,还有没有机会去当驻船歌手……”
“不行!”艺人部经理什都能听,就听这个秒头疼,“你风衣到吗!不还没到吗,怎又看上别!”
向栾反反复复把纸条来回看几遍,心花怒放接过吉他:“歌!哥帮改歌!”
“原来还能这改,怎这榆木脑袋!”向栾拍着脑门,立刻坐在床上弹几遍,“这样就顺多!”
方航看他兴高采烈,也跟着高兴,抱着胳膊
他们住房间就在二楼,离甲板完全不算远,这个距离看过去,连那双眼睛里那点明净笑意都显得特别明显。
“快快。”方航低声催他,“抓紧机会,就现在弹!”
向栾还没修改好,急得额头直冒汗:“不行!这个版本还不满意,有几个小节总觉得别扭,还得重新调整,又没有思路……”
向栾抱着吉他,正面红耳赤地想着要不要拔腿就跑,忽然看到明炽打个手势,不由怔下。
明炽拿出个空海螺壳,把那张便签纸撕下来塞进去,又翻出块奶糖封口。
“就是没到啊!”向栾急得直蹦,“方哥!你看哥!看哥多帅!”
方航当然看见。有那几秒里,他还差点就把娱宣部抓过来拍照片,好不容易才忍住没去翻摄影机:“那是咱们公司台柱子!你看咱们部那几个,穿上风衣像样吗?”
向栾秒泄气,蔫头耷脑抱着吉他,又不好意思,又忍不住多探头往下看好几眼。
“前台柱子!”方航想起明炽已经退圈,自己又纠正,“你什时候能有这个水准,们也不用每天都看着总经理旧录像解眼馋。”
向栾当然也想——知道明炽不打算再回来做艺人时候,他这个铁杆粉丝确也难受那好几秒钟,但立刻就又觉得完全没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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