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张邀请函都是手写,落款位置,两个人亲笔签名和印章都并排贴在起。
明炽终于找到合适时间,把画架在宽阔明亮露台上支好,开始处理那幅他手术前画、谁也看不懂疑似后现代艺术油画。
明危亭帮他调颜料和洗笔,两个人配合已经相当默契,明炽正在找想要那支笔,明危亭已经把小狼毫递给他。
明炽眼睛里淌出笑,本正经向专业助手先生道谢,屏息凝神,专心把那些轮廓勾勒出来。
明危亭看他画个角落,已经猜出来:“是们。”
幸好。
方航自己也余悸,他拍拍胸口,摇头笑笑。
幸好他们总经理那厉害,那棒。
幸好明炽还愿意回来。
他们也终于有心情去放松和高兴。太阳好看、云好看,海浪里太阳像碎金砂,连风都像是甜。
追到阳台方经理和自己部门艺人起目睹这幕。
这幕也太酷。
要是电影,就特别适合当最后马上要谢幕时候,用来告别那个画面。
晒太阳,随手改歌,事拂衣去。
向栾也想有阅历,抱着吉他喃喃:“……方哥。”
靠在旁,听着向栾埋头来来回回地练。
他对音乐几乎完全是外行,只能简单分辨好听或是不好听,其实刚才就已经觉得向栾那首歌不错,就这唱也完全没问题。
但这改过,那几个小节几乎是立竿见影地起变化。向栾弹过几遍之后,方航已经能跟着他哼出来。
“怎做到?”
向栾完全想不出来,扯着方航问:“乐理也都懂,就是想不到这,什时候也能这厉害?”
“是们。”明炽点点头,“那时候想,如果等手术以后,还能看懂这幅画。”
——那些色块并不是无规
……
明炽和明危亭在顶层餐厅。
这里视野很好,海上望无涯,海天交界近得像是就在眼前,又好像远到触不可及。
甲板上乘客们正享受最舒服午后。阳光慵懒柔和,风静水平,赵岚夫妇已经和淮生娱乐朋友混得相当熟,在起听几个年轻乐手玩音乐,匡砺和方航在船舷边聊天。
禄叔已经把邀请函都送出去。晚宴时间被定在这段旅程结束前最后天,他们会起和所有朋友吃饭。
“不行!”方航怒吼,“等你二十岁以后再考虑!”
向栾超级遗憾地长长叹气,回到刚才位置继续练琴,又被方航拍着脑袋提醒注意给吉他防潮,邮轮上有专门给他们存放保养乐器地方。
向栾垂头丧气答应,其实咬着那块奶糖甜到不行,嘴角早咧上天。
方航收拾好东西,准备回来叫他去吃午饭时候,看到向栾难得地没在弹吉他,相当中二地张开手臂,惬意地闭着眼睛,让海风打在身上。
……幸好。
“要靠阅历。”这个方航会回答,沉稳地给他讲,“需要丰富经历,也要充沛情感……”
向栾兴奋地蹦起来,冲去阳台想要和明炽道谢,才发现阳台下藤椅里已经没人。
明先生巡船回来,和家里小先生起去用午餐。
两个人边聊天边走远,不知道说到什,明先生就把自己有船长标志檐帽摘下来,端端正正戴在小先生头上。
……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