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宁佑:说骚话吧,要是敢说流水母狗、欠操婊子,肯定就看不到第二天太阳。
床上干哥哥,床下哥哥干
可看到言宁佑蓦然僵硬手指,那些没有想过事情如大风刮过般吹至眼前。
原本他还想言宁佑是怎准确找到自己,结果居然是因为这个吗。
什有病、变态话,言宁泽都说累。露馅言宁佑又露出可怜讨好表情,双桃花眼烁烁地注视着哥哥,言宁泽抬手撑住发胀额角,那种被恶鬼缠上无力感让他有些想笑。
“言宁佑。”
“哥……”
尖,翻弄泛白眼角旁大颗大颗地滚着泪珠。
言宁泽被干坏在床上,他失神地哭会,又让言宁佑搂在怀里哄片刻。那个嘴里挂着甜言蜜语家伙,转头又将他钉死在热烫茎根上。
扶着哥哥跪趴在床,言宁佑拉着言宁泽手臂向后提着,坍陷而下腰身让屁股高高翘起,好像波绵延而至雪山。他站在言宁泽身后,提着长枪在雪山峰顶洞穴里戳捅,捣出洞口雪水潺潺而落,顺着言宁泽腿根打湿床上被单。
向后夹紧肩膀拘束言宁泽挣扎,搭在床沿脚背随着身后肏干而晃动,辗轧过前列腺快感直冲于下腹。
言宁泽在缺氧般快感中射精,肉穴里灌满精液顺着言宁佑抽拔而淌出,无法合拢水红穴眼点缀着花白体液,宛若吸人精气*花。
“要是没有,你该怎办?”
那热烈又疯狂爱意,每每触碰都会把言宁泽压得喘不过气来。
如果没有玻璃屋、没有转运珠,他会在世界任何可能角落出现、消失,到那时,言宁佑又该如何?
——TBC——
言宁泽:(拿提问卡)有什Play是不可能玩?
言宁佑把哥哥翻过身来,那溅在下颚、脸颊和眼睫上精液,衬得言宁泽绯红面上片*靡放荡,好像骚浪而矜持修道者。他们在耶稣神像前交媾,以乱伦血脉为祭台,彼此拥抱亲吻,互为原罪。
做狠后果就是,虽然没有出血,但却肿得发疼,内里瘙痒。言宁泽坐卧不安地发次火,而始作俑者言宁佑却哼着歌给哥哥件件地穿着衣服。
在系上之前取下转运珠时,言宁泽瞥着眉头顿下。
他觉得言宁佑给他戴,好像比之前新上些,应该不是他昨天脱下那个。
“这里面是不是装什东西?”腰酸头疼,又困又累言宁泽本来只是随口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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