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香啊,闻得都馋,所以想把火关掉。”
言宁佑弯着眉眼微微笑起,那挂在鼻尖细汗,颗颗晶莹如珠,衬得星亮眼眸里多层柔软薄暮。言宁泽低头看向不断冒泡鸡肉,按在言宁佑小臂上手掌微微收紧。
住在平层公寓时,言宁泽就常常会自己弄些吃,但大部分都是不需要用到灶台。去到国外手术那段时间,偶尔实在吃不惯西餐,他也会弄点比较简单炖菜开开胃,虽然卖相般,但味道不错。
吃完饭后,言宁佑端着锅去洗,之前把手往火里伸事情仿若没有发生般。
因为公寓里就张床,两人睡在起虽然不挤,可难免会有些肢体碰触,所以言宁佑半夜抽搐般发抖时,言宁泽就醒。
本来言宁泽想回:除你,还从没别人干过这事。但话到口边又咽回去,他拍拍言宁佑出汗脸颊,让他取下纸巾看看还会出血吗。
晚上,言宁泽拿言宁佑剥板栗炖个小公鸡,黏在厨房言宁佑以“防止哥哥站久会腿疼”为由,直躲在后头挡事。
新公寓面积远没有大平层宽敞,两室厅卫,次卧还被改成衣帽间与书房。
厨房大小更是两人并排转身都困难,本来屋内空调开得很足,言宁泽却硬生生被言宁佑挤出身汗来。
调小火等鸡肉收汁,言宁泽抓抓头发,发现好像又长长,已经可以掐出个小揪。
周六睡天,周日言宁泽起来后还是有点恹恹,和言宁佑说周要去疗养院复健时连打好几个喷嚏。
坐在小墩子上剥板栗言宁佑,脸色五彩缤纷地想到那两颗被自己放入哥哥体内冰球——不会因为这个感冒吧?
“宁佑。”
“嗯?”
“鼻血。”
屋内没有开灯,拉开窗帘外透着夜幕霓虹和层层乌云笼罩下月色,虽然手臂僵硬地绷紧着,可早就习惯噩梦言宁佑,几乎在瞬间清醒。他睁开眼躺会,摸向床头手臂在碰亮手机时停顿。
言宁泽把脸埋进枕头,没有动、没有出声。
发现这里并
趁着饭锅冒热气功夫,言宁泽准备回屋冲个澡再吃饭,留下言宁佑看火,别把炖鸡烧粘锅。
脱下衣服背对着镜子照照,脖子上掐痕已经变成青黄交错疤淤,被吮肿奶尖会因为衣料摩擦而发痒刺痛。
言宁泽觉得自己或许该找个时间,和言宁佑心理医生谈谈。
冲掉身热汗,又换件面料柔软衣服,等言宁泽出来时,就看到站在厨房内言宁佑,正试图把自己手掌贴到炖鸡滚烫铁锅上。
“你做什?”膝盖发软地往前快走两步,那种经络被挪位般胀痛让言宁泽微微气喘,他还不能做太大幅度迈步与小跑。
弯腰拿过茶几上纸巾,给剥个板栗都能把自己剥出血家伙堵上。言宁泽有理由怀疑,这人定又在想什有颜色东西。
“明早请假。”鼻子里塞两团带血纸巾,言宁佑瓮声瓮气地开口,虽然造型很狼狈,但看起来却多点可怜巴巴味道。
“可以自己去。”
“要防止有人试图拐带你。”
言宁佑深知言宁泽性格,要是医生和护士说得恳切点,内部条件也不错,说不定言宁泽真会同意住院治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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