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唤江弛予间隙里,郁铎眼尖,瞥见碗边放着只花花绿绿瓶子。
“这是什?”郁铎好奇,把瓶子拿起来打量眼。
江弛
“可不是吗,不然你以为以陈力那脾气,怎可能容你这久。”老周夹起两只馍馍放进盘子里,上下唇碰,就在那里危言耸听:“不是叫人揍你顿,就把你扭送去派出所。”
江弛予微微怔,他没想这其中还有这层关系,郁铎平时表现,根本就不像会替他说话样子。
郁铎腿上负伤,留在宿舍里休息,没有出来吃早饭。江弛予和他住在起这久,其实对他解甚少,不知道他早上习惯吃什。于是档口供应包子馒头稀粥小菜,他每样各拿点。
江弛予端着早饭回宿舍时候,郁铎正单脚站在椅子上表演杂技。他手臂伸得老长,踮起仅剩那只脚,试图将货架上箱子三通勾下来。
江弛予见状,将碗放在桌子上,走上前去踩上另张椅子,先他步将箱子拿下来。
郁铎和江弛予两人瘸拐地回到宿舍时候,天边已经开始泛白,没过多久,其他工友也陆续回来。
小偷被四毛连夜扭送到派出所,李大能在床上听见这个消息大惊,气得觉也不睡,连忙赶过去。
很快,四毛那边就有消息传来,说小伍他们已经不是第次犯案,之前几次不过是小试牛刀,见这容易得手,他们便决心干票大。
昨晚这群人不但偷水电仓库材料,还割走工地里刚铺设好电缆,零零总总合计,总价值超过数十万。
不仅如此,工地安保和他们也有勾结。保安昨夜早接到郁铎信息,非但没有采取行动,反而在第时间给那伙人通风报信。
“先说好,再把另条腿摔折,可不伺候你。”江弛予抱着纸箱,回头瞥郁铎眼。
郁铎见江弛予来,从椅子上跳下来。他身上换套干净衣服,除那条还不大能着力腿,表面上已经看不出受过伤模样。
郁铎单腿蹦到桌子旁,像大爷样坐下,开始指挥江弛予:“你来得正好,顺便把那边那箱胶布也拿下来,会儿阿升要过来拿。”
看那人副神气活现模样,江弛予后槽牙又有些痒痒,但眼下也无可奈何,只得上去帮他搬另只纸箱。
江弛予踩在椅子上搬箱子时候,郁铎目光始终在他身上流连,见这小子今天这听话,于是得寸进尺,又连报好几种配件名字。
早上吃饭时候,工地上所有人几乎都知道这件事。江弛予身上嫌疑被洗清,最高兴人,当属江弛予“直系领导”,泥水班组老周。
大早老周在食堂遇见出来打饭江弛予,硬是在人挤人情况下拉着他聊几句。
老周问起夜里抓贼情况,江弛予夜没睡,懒得多说,反正工地上早就有鼻子有眼地传遍,更有传闻说他和郁铎两人制服四十多个小偷。
“就知道不会是你干,不枉在陈力面前给你担保。”老周和江弛予端着餐盘排在窗口前,缓慢地跟着队伍往前移动:“嘿,别说,你这小子人缘还不错,去找陈力那天,郁铎也在那儿替你说话呢。”
江弛予脚步停,疑惑地回过身来,问道:“郁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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