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弛予笑起来:“你不是挺能打吗,逮谁咬谁,还怕疼呢?”
郁铎不服气地反驳:“你被人棍子抽在腿上试试?”
其实江弛予知道,郁铎每天晚上跟着他出去吹冷风,有部分原因也是为跟踪调查他。但其实对郁铎来说,犯不着这麻烦,不管是不是江弛予做,把他交给陈力最省事,百。
更重要是,自江弛予出生那天起,他身上打满各种下三滥标签。人们先入为主地认为肮脏下作就该是他人生底色,各种鸡鸣
“不知道有没有伤着骨头,过几天如果还不好,得上趟医院。”江弛予将药水均匀地在郁铎腿上抹开:“可能有点疼,忍着点。”
郁铎低头看着江弛予手上动作,脸上不见平日里吊儿郎当模样,紧抿嘴唇看上去还有些莫名严肃。
过好会儿,他才开口说道:“才不去医院,浪费钱。”
“出钱,这下总行吧。”江弛予手掌小心翼翼地在淤青处搓揉着:“你这条腿最好是没事,不然到时候可由不得你。”
“多事。”两三句话功夫里,郁铎脸上表情又恢复如常,他转念想,又开始挖苦江弛予:“口气倒是不小,兜里有钱吗你?”
予正在架子上配件堆里翻找,听到郁铎话,头也不回地说道:“跌打药。”
工地上摸爬滚打人,受伤挂彩是家常便饭。郁铎这小半辈子受过大伤小伤无数,从没想过点皮肉伤也要用药。
他又把药瓶扔回桌上,批评江弛予:“娇气。”
江弛予没有反驳他,把郁铎交代箱子全部搬下来,依次堆到门边,又回到桌前将药瓶收起来。
郁铎看他这幅模样,忍不住调侃道:“看看而已,这小气,小小年纪跟谁学?”
江弛予懒得和郁铎打嘴仗,继续在他腿上揉搓,待皮肤上药水吸收得差不多,他又喷点上去。
“听周哥说,陈力没有把赶出去,是你替求情。”江弛予放下药瓶,看似十分随意地提起。
“求情谈不上。”郁铎淡淡地说道:“实话实说而已。”
“为什?”江弛予抬头看着郁铎:“你相信不是做?”
郁铎笑起来,似在嘲笑江弛予傻:“俩非亲非故,凭什相信你。”说着,他停停,又说道:“但也不想冤枉你,而且李大能这上蹿下跳地找你麻烦,不就是为膈应,可不能让他如意,嘶——下手轻点,趁机报仇呢?”
“还能跟谁学?你走出大门问问,们工地上几百号人,哪个人最爱钱如命?”江弛予剜郁铎眼,顺势在他床上坐下,硬邦邦地说道:“腿抬起来。”
郁铎先被这小子阴阳怪气番,又见他蹬鼻子上脸地坐在自己床上,还没来得及作出什反应,江弛予就抬起他脚架在自己腿上,点不客气地撸起郁铎裤管。
郁铎小腿被钢管抽中,肿很大块,紫黑色淤青高高隆起,边缘向四周蔓延,看上去触目惊心。
江弛予指尖在淤青边缘轻轻按按,郁铎瞬间回过神来。紧接着,跌打药特有苦涩气味在空气中弥散开,药水喷在红肿皮肤上,有点刺激,也有点凉。
郁铎眉头正要习惯性地蹙起,双温热手掌就这贴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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