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群混子闯进工地时候,门口小摊小贩没有个人看到。监控拍到他们不少人正脸,警方也查不出身份。”江弛予略带嘲讽地笑声,问:“你说这可能吗?”
“只要个人本事够大。”郁铎只手靠在车窗上,撑着脑袋:“有什是
“得罪过人可多去。”郁铎正专心对比几款不同厂商外立面材料,看上去点都不着急,好像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。
并不是郁铎办事没章法,而是干他们这行,很难不得罪人。资源是有限,蛋糕总共就这大,你手上攥着项目,必然是从别人嘴里夺下来。
产业链上各个环节利益交织复杂,牵发都有可能损害别人利益。素未谋面两个人,有时仅是存在,就已经成为别人眼中钉。
郁铎有种感觉,大门被泼油漆只是个开始,对方行事作风如此跋扈,肯定不会是普通角色。
郁铎预感很快就成真,第二天下午,批街头恶霸模样小年轻带着棒球棍闯进工地,路上什话也没说,看见东西就砸。
问题楼栋拆除,工程总算可以顺利推进。郁铎想这霉运怎说也该告段落,谁知风波又起。
第二天郁铎和江弛予接到电话赶到公司时,公司上下片狼藉,大门外泼满红油漆,所有玻璃都被砸个稀烂。
“孙姐没事吧?”江弛予问。
孙姐坐在椅子上,茫然地摇摇头,看上去惊魂未定模样。
公司钥匙由孙姐保管,每天早上她都要第个来公司开门,今天早上她进大院,就被眼前景象吓呆。
在工地上打架斗殴可是严重违规行为,工人们不知道发生什事,也不敢掺合,还在阻拦间被打伤好几个。幸亏李大能及时带着施工员们从现场赶回来,人手上抡着根铁锹,和这群寻衅滋事人打起来。
这群混混挑起事来肆无忌惮,跑路时候也没什心里负担,他们见在李大能手上讨不到好处,也不恋战,溜烟就做鸟兽状散。
可见这些人来这趟,单纯是为膈应人,直到最后,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来路。
事情发生后,郁铎和江弛予两人又在派出所里耗个下午,终于让所长亲自出面,再三保证定尽力追查这些法外狂徒。之后他俩又去医院,给几个遭受无妄之灾工人垫付医药费,又人包个慰问红包。
从医院里出来,已经临近下班。回家前,郁铎和江弛予决定先回公司看看。
“你到时候,有没看见什可疑人?”郁铎问。
“没有。”孙姐喝口水压压惊,说道:“但是当时油漆都还没有干。”
郁铎解情况之后,当即就报警,警察很快来现场勘查圈,院子里监控在夜之间失去作用,门口保安也是问三不知。虽说最后顺利立案,但八成不会有什结果。
江弛予上午还有课,郁铎让他先回学校。剩下人都被他动员起来,花个上午时间把大门上油漆处理干净。李大能收到消息也回到公司,带着工人换好玻璃之后,就进郁铎办公室。
“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使这种不入流小手段。”老巢居然被人端,李大能十分恼火:“你仔细想想,自己到底得罪过什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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