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不妥吗?”江弛予拉完窗帘回来看见,问道。
“能否让大伯哥…哦不是,让郁总先回避下。”赵小鹏今天太过得意,不小心就把心里对郁铎称呼叫出来,意识到不对,连忙改口:“让单独和江总聊两句。”
郁铎脸不耐地操着手,倚靠在办公桌上。听他这说,倏地直起身来到他面前:“别告诉你兜这大圈子,是在消遣们。”
“没有没有,真知道是谁做。”赵小鹏连忙解释道:“这也涉及到安全问题,只愿意告诉江总个人,郁总体谅下。”
郁铎时间简直不知道该说什才好,此人脑袋瓜子指定有什问题,告诉江弛予个人,和直接告诉他有什区别。
江弛予这个笑容,像密布乌云中洒下抹阳光,赵小鹏看得呆,不留神,就让他从自己身边绕过去。
“不是,是件很重要事。”赵小鹏赶紧追上前去,着急地说道:“和你们公司被泼漆有关,知道是谁干!”
江弛予听,微微侧过身,连郁铎都停下脚步。
“你知道是谁做?”郁铎问。
别看赵小鹏表现得没皮没脸,他心里其实有些害怕郁铎,见郁铎目光落在自己身上,不由得咽咽口水,道:“看见。”
不可能。”
回到公司,郁铎和江弛予刚将车停下,就看见赵小鹏守在大门外。
此人因为饭局上次邂逅就纠缠江弛予这长时间,不知道是该说他往情深,还是阴魂不散。
赵小鹏认得江弛予车,他原本毫无形象地蹲在台阶上抽烟,看到车子开进大门,就忙不迭把烟掐,起身迎上前来,边走还不忘边倒腾自己发型。
“怎又是你?”
江弛予
郁铎立刻问:“是谁?”
赵小鹏鬼鬼祟祟地环视圈四周,压低嗓音道:“在这里说不大方便。”说完,他又脸期待地看向江弛予:“江总,能进去说吗?”
郁铎闻言,冷笑声:“爱说不说。”
江弛予不赞同地看郁铎眼,客气地对赵小鹏道:“那先来办公室,坐下慢慢说。”
赵小鹏来公司许多次,这是第次被允许进门,脸上雀跃憋都憋不住,路上忍不住东张西望。好不容易进江弛予办公室,赵小鹏看眼凶神样杵在面前郁铎,脸欲言又止。
这个赵小鹏三天两头就往公司跑,郁铎也逐渐开始无视他存在。但这些天发生太多糟心事,郁铎心情本就不佳,这会儿看到赵小鹏,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。
赵小鹏不知是真傻还是假装没有看出郁铎不耐烦,笑容满面地来到车前,对二人说道:“江总,郁总,好久不见。”
江弛予性向百八十度大转弯,郁铎不知该归罪于谁,于是便迁怒赵小鹏,视他如洪水猛兽。见他脸殷切地靠近江弛予,郁铎重重拍上车门,拉着江弛予胳膊就往里走:“今天们公司有点急事要处理,少陪。”
“等下,江总,有些话想和你说。”今天赵小鹏格外执着,见江弛予要走,连忙不依不挠就要贴上来。
江弛予看眼搭在自己胳膊上手,原本有些严肃脸上露出抹笑意,他抬头对赵小鹏说道:“今天不大方便,改天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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