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花钱消灾机会,还是看在陈总面子上,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有。郁铎听完没有马上吱声,他拿起盘子上湿帕子擦擦手,语出惊人道:“建哥这话说得没道理,真要说起赔偿,也该是您赔给们才对。”
说完,他将湿巾往桌面上放,脸认真地盘点起来:“工人医药费,工地误工费材料费,还有公司维修费…”
建哥愣愣,他已经有十几年没有见过敢在他面前这说话人。他将手中筷子往郁铎身上丢,大怒道:“给你
看来对中年男人来说,壮/阳是他们永恒追求。
名厨师端着块红白相间生牛肉在建哥面前展示圈,建哥撩开眼皮看眼,微微颔颔首,厨师这才将这块牛肉放上铁板。
铁板上滋滋冒起热油,油脂香气让建哥心情愉悦不少。他停下筷子,看向桌旁两个人,问:“你就是三工程郁…郁…”
郁铎不卑不亢地说道:“郁铎。”说完,他看江弛予眼,道:“这是们公司常务副总江弛予。”
“屁点大公司,还有常务副总。”建哥讥笑声,说道:“年纪不大,胆子倒是不小,居然还敢找上门来。”
棠村附近有家五星酒店,这家酒店也是建哥名下众多产业之,在H市大有名头,人们每每提起它,脸上都会露出心照不宣暧昧微笑。
人人都知道店里长期进行着什勾当,但它总能安然渡过每次打黄扫黑,光明正大地在市中心挺立至今。
Rebecca公司陈总和建哥有些交情,建哥卖陈总个面子,同意和郁铎在这家酒店见面。
酒店顶层是间日式餐厅,平日不对外开放豪华包厢里今天有桌客人。几名凶神恶煞高大男子守在门外,每个路过客人看见他们,都会自觉地绕道而行。
诺大包厢里只有张桌子,板前坐着个中年男人。郁铎和江弛予到时候,晚餐已经开始,三名厨师头也不抬地围绕着男人忙碌。
江弛予开口说道:“建哥这话严重,想来是对们有什误会。”
建哥没有搭理江弛予,抬头打个响指,服务员小姑娘立刻乖觉地从酒柜上取下瓶金灿灿药酒过来,给三个人分别斟上杯。
郁铎瞥眼标签,标签上写着“鹿鞭酒”三个大字。
“多余话就不用说,大人不记小人过,也不和你们计较。”建哥端起酒杯抿小口,斜郁铎眼,问:“你们打算怎赔偿损失?”
建哥这话简直就是颠倒黑白倒打耙,但也隐隐释放出个信号,今天郁铎他们如果愿意褪层皮下来,之前恩怨就算翻篇。
这个男人身量不高,身板甚至有些消瘦,留着两撇小胡子,年纪说不上很大,但头短发白大半。
不用介绍也知道,他就是大名鼎鼎建哥。
郁铎和江弛予进门,建哥自顾自地吃饭,连眼皮都懒得掀开看他们眼。
建哥态度傲慢,包厢里服务员却很讲究,身穿和服小姑娘笑容满面地带着他们来到下首坐下,热茶冷盘也端上来。
正对着郁铎是面直通天花板酒柜,柜子里摆满药酒,酒里泡着各种动物生/殖/器。小到青蛙壁虎,大到老虎豹子,可以说是应有尽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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