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铎面带微笑地睨建哥眼,反问道:“您说呢?”
为不让建哥挣脱,郁铎将他手牢牢控制在自己掌心。如果就这按上铁板,首当其冲就是郁铎自己手指。
但他像是完全不知道害怕似,连眼睛都没有眨下。
这场杀敌八百自损千五博弈中,是建哥先败下阵来,他失态地大喊:“停!停下来!”
郁铎这才猛地停下来,此时他手指距离铁板不到厘米距离。虽然没有直接触碰到铁板,但板上热气依旧灼烧着皮肤,毫不留情。
脸是不是?!你信不信能让你们两个横着出去?”
筷子不偏不倚,砸在郁铎胸口,在他西装外套上留下撇油渍。
“信,当然相信,建哥声名远播,事迹无人不知。”郁铎将横在他身上筷子捡起来扔到边,字句地说道:“去年你恶意抢矿,教唆手下员工殴打同行,造成人瘫痪。前年你,bao力强拆处厂房,致两人被掩埋死亡。五年前起,你在市区各处开设地下赌场二十多处。”说到这里,郁铎环视圈四周,说道:“还有这家酒店…更多光辉事迹就不列举,如果把这些事都捅出去,牢底够不够坐穿?”
“你就拿这些威胁?”建哥听郁铎这说,就知道他手上根本没有筹码。他忍不住笑声,问郁铎:“你知道上个威胁人,最后怎样吗?”
郁铎说这些,几乎是公开秘密,只要对建哥稍作解就会知道。这些年来不是没有人想利用这些事对建哥下手,但能在个地方横行多年人,背后必然牵涉着强大利益网,又怎可能凭借着个人力量就可以撼动。
建哥脑门上冒出豆大汗,他早些年打江山时候,别说是双手,就是刀架在脖子上,他眼皮也不会眨下。但今时不同往日,人旦拥有太多,就更加珍惜自己身家性命。
“个光脚,没什豁不出去,条烂命换你这双手,这买卖不亏。”说着,郁铎又将二人手往下压几分:“但建哥你可就不样,富贵荣华香车美女,你放得下吗?”
老话说得好,软怕硬,硬怕横,横怕不要命,今天在这个包厢里,这句话得到充分验证。
这时江弛予站出来对包
“略有耳闻,听说前个举报您人已经家破人亡,下场十分凄惨。”说话间,郁铎起身来到建哥身旁,继续说道:“但你定不知道,是孤儿出身,无父无母也没有牵挂。像这样人没人教没人养,最是睚眦必报,难缠得很,情绪不稳定时候会做出什不计后果事,谁也说不清…”
说时迟那时快,郁铎话还没说完,便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把攥住建哥手,猛地按向面前烧得滚烫铁板。
郁铎这个举动太过突然,在场所有人都愣住。不过建哥身边人都有两下子,那个看上去娇滴滴服务员小姑娘居然是个练家子,她很快反应过来,第时间冲过来救驾,但被江弛予先步拦下来。
守在门外手下听见动静,股脑儿闯进房间,但此刻他们老板那双金贵手正控制在郁铎手里,时间谁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你疯?”建哥看向郁铎,脸惊怒交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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