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还没睡觉?”郁铎看眼墙上时钟,惊讶地问。
江弛予没想到真是郁铎回来,整个人还处在有些懵怔状态,回答道:“已经睡过觉。”
说着,他走上前去,没骨头似往郁铎背上靠,将脸埋在他肩上,道:“刚才做梦还梦见你,睁眼就发现你回来,真好。”
“这大人,别动不动就撒娇。”郁铎重新将目光放回到水壶上,动动肩膀,道:“起开,要去洗澡。”
江弛予满腔思念化成柔情,遇上郁铎这个铁石心
冬至这天,江弛予抽空回趟公司,恰好遇见孙姐从家里带亲手包汤圆请大伙儿吃。江弛予赶着去参加答疑会,胡乱吃几口,就把剩下打包起来去学校。
当天晚上,他又是在图书馆里待到闭馆才出来。回家路上,江弛予给郁铎打个电话。
和下午时候样,听筒里忙音直响到自动挂断,今天郁铎手机直处在关机状态,想必是又忘充电。
回家之后,江弛予简单洗个澡,就躺上床。今天没能联系上郁铎,江弛予这觉睡得很不安稳,整个晚上他都处在半睡半醒间,还做很多乱七八糟梦。
终于,他从个压抑梦境中惊醒,胸口被各种消极情绪压得喘不上气,就在这个时候,他突然发现门缝里竟然亮着灯。
郁铎电话挂断后,江弛予在窗前站好会儿。
今年冬至和圣诞节,前后差三天,对大学生而言,西洋节日显然更有新鲜感,楼下对情侣正在交换礼物,校园里外处处洋溢着节日气息。
社团同学看见江弛予,过来问他要不要参加平安夜派对,被他婉言拒绝。
江弛予现在虽然“不直”,但在某些方面还是保留直男特性,比如在些事上永远缺根筋,显得不解风情。
同学离开后,他擦掉留在玻璃上水汽,回到自己座位上继续学习。
噩梦带来沮丧被扫而空,江弛予心动动,像是落进汪温水里,突然雀跃起来。
他翻身下床,推门走出房间。
抽油烟机上亮着盏小黄灯,郁铎靠在灶台前,手里捧着盒泡面,眼睛盯着呼呼作响烧水壶。
“啪嗒”声响,热水烧开,在同时间,他身后响起熟悉脚步声。
郁铎转过身来,看见只穿件单衣江弛予。
几门重要考试已经结束,现在江弛予全力以赴准备交换生选拔。刚收到这个通知时候,他确实对出国读书这件事有过犹豫。毕竟对他们这样家庭来说,留学不是件轻轻松松就可以负担事,需要考虑投产比。
况且公司这几年刚刚有些起色,他在这个时候离开,多少会带来些影响。
还有郁铎,和郁铎生活在起这些年,江弛予由内而外悄然发生着改变,原生家庭给他留下创伤和痛苦回忆,都已经开始变得模糊,他甚至不太能想象郁铎不在身边日子是什样。
如今郁铎像极个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家长,对江弛予寄予厚望。江弛予想,既然是他想要自己做到事,那他定会尽全力去达成他期望。
所以郁铎出差这些天,除去在公司时间,江弛予几乎都泡在图书馆里,为接下来考试做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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