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铎心底抖抖,突然想起些不该想起画面,开始睁眼说瞎话:“已经没事。
现在他们处于劣势,迫于形势,只能采取这样极端手段,能要回点钱是点。对方若是破产清算,按照清偿顺序赔偿,他这样小债权人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不说,到时候可能毛钱也别想要回来。
“你也知道要拘留呢?”江弛予见郁铎明知故犯,简直气不打处来:“简直是胡作非为,为老不尊。”
郁铎见江弛予真生气,收起吊儿郎当流氓模样,开始顺着毛摸:“就是做做样子,又不会真和他们动手,哎,心里有数,别生气?”
通常郁铎使出这招时候,江弛予都会无计可施,得过且过。但今天他依旧目不斜视地专心开车,没有搭理郁铎,看上去余怒未消。
“今天没逼他们吐出钱来,以后就难办。”郁铎深深叹口气,满脸愁容地看向窗外:“亏得在那姓赵办公室里耗大半天,你都不知道,站得太久,腿又开始疼…”
H市近年来迈大步伐搞建设,违法讨薪这种事天不知要上演几次,开发区派出所民警同志早就习以为常。
郁铎和赵总都被逮进局子里,民警们从中调停番,就打算让他们各自散。
江弛予得到消息,就赶来局子捞人。他进门时候,这两拨人当着民警面,还在剑拔弩张地对峙,特别是郁铎,简直可以说是毫无退让意思。
折腾整天,赵总心力交瘁,松口可以当场付部分工程款。郁铎听赵总报出数,十分不满意,对此嗤之以鼻:“打发叫花子呢。”
工人们也对这个数额不满,撸起袖子冲上前要求这个姓赵给个说法,民警紧急出来维持秩序,场面再次陷入混乱。
到这步,江弛予总算绷不下去,他语气僵硬地说道:“明天去联系律师,你带人去劳动局走趟。”
“这事发律师函是没用,直接起诉吧。”听江弛予这说,郁铎知道这人算是哄好,当他再次看向江弛予,脸上已不见刚才那矫揉造作哀愁。
“嗯,这事交给去办。”江弛予目光向下扫眼,问:“你腿现在感觉怎样?不行话今晚帮你揉揉。”
郁铎那点小伎俩,江弛予这会不知晓,他早就识破郁铎唬弄他小把戏,反正几年下来颠来倒去总是那两招。
为报复他,“揉揉”这两个字,江弛予故意说得十分暧昧。
警察是附近居民报警叫来,就算是开发商恶意拖欠工程款缺德在先,郁铎带人围堵项目部,依旧是扰乱治安违法行为,若真要深究起来,少不是要拘留几天。
江弛予连忙上前去按下郁铎,让自己这边人先消停下来,有什事明天去主管部门再说,现在先好好配合民警走程序。
江弛予出面之后,情况才有所缓和,郁铎在派出所里熬到大半夜,直到晚上十二点,两人才从所里出来。
“出这大事,怎没人通知?”送走工人之后,二人回到车上,江弛予脸色阴沉,开始秋后算账。
“弟弟,这事儿搞不好要拘留,会留案底。”郁铎做事不是凭着时冲动,他清楚地知道这事后果,他在赵总面前气焰虽然嚣张,但直牢牢把握着分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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