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是没有。”江弛予扬起眼尾,脸似笑非笑模样,目光暧昧地顺着郁铎嘴唇、喉结、锁骨向下摩挲。
“自己解决
但现在他不是江弛予什人,没有资格生这个气。
“这是哪里话。”道理虽然都懂,但说出来话依旧不大中听,郁铎暂时先把其他心思放到边,不甘示弱:“你和谁来往和都没关,样道理,和你们公司邝总王总还是李总交情不错,你也没立场过问,至于这其中利弊嘛,更没必要和无关人多谈。”
“是没关系。”郁铎说是事实,精准地捏住江弛予痛脚。“无关人”这几个字,把江弛予气得够呛,从而忘记郁铎不过是把他前段时间说过话再还给他。
江弛予连声道几句“很好”,手掌突然暧昧地摩挲着郁铎后背,靠近郁铎。
“邝总找你当后盾。”江弛予在他耳边低声说道:“但们邝总,知道你背后有什见不得人事?”
远去,郁铎心跳声都还没有平复下来。江弛予若有若无地在他唇上抿抿,快得让人来不及求证,就松开郁铎唇,装得像是个正人君子。
江弛予离开瞬间,郁铎像是中邪,下意识地就要抬起下巴追上去,好在意识及时回笼,赶在最后关头清醒过来。
江弛予没有察觉到郁铎反常,他今天算是占尽主场优势,不但没有打算马上放郁铎走,还要倒打耙:“你今天是想怎样?”
江弛予指是刚刚会上郁铎表现,他今天出现在这里,只差没有把砸场子写在脸上,还没说两句就开始阴阳怪气。
因为中午餐厅事,江弛予心里也憋着火,没两下就被郁铎搓出火气,两人就这榔头敲钉板,硬碰硬起来。
“知道你…”说完这三个字,江弛予故意停下来,给人留下段遐想空间。他手也随之来到郁铎腰间,顺着裤腰路往下,来到下腹处时候,险险停住:“不如就在这里,把上回欠帐还上?”
“江弛予,找事是吧?”
郁铎脸色骤然阴沉下来,用力推把江弛予肩膀,话说到这里,他确定江弛予把他堵进这个小黑屋,就是来和他吵架。自己答应过江弛予什,他自然清楚,也可以随时奉陪,大可不必拿这件事来作为攻击他话柄。
江弛予轻而易举就攥住郁铎手,牢牢禁锢在身后,然后往前迈出步,欺身逼近郁铎,问:“这些年,有没有和别人做过?”
这个问题着实很难回答,怎说都是错。郁铎挣扎两下,没能挣开,咬牙切齿道:“关你屁事。”
郁铎努力让自己恢复镇定,为不再次江弛予面前露出马脚,他声音听上去冷硬极:“这话该问你才对。”
借着微弱光亮,江弛予细细打量着郁铎脸:“听说你和们公司邝美琪交情不错?”
“比起你和建哥情谊还是差得远。”郁铎冷笑声,挥开江弛予视线,愈发心烦意乱。
“你不喜欢和建哥来往。”江弛予先是给个肯定答案后,又继续追问:“是担心吃亏,还是害怕金石找到瑰湖当靠山,日后起对付你?”
提起建哥,郁铎就来气,这感觉就像丝帕上落苍蝇,麻雀在佛像上拉屎,珍藏多年名画被人撇上抹鼻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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