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铎得以从桌子上下来,他没有再和江弛予说什,打开小隔间门,闷头走出去。
会议下半程很快开始,有瑰湖员工目击到,三工程郁铎和自家江总先后脸红脖子粗地从楼梯间里出来。结合他俩在会上争锋相对表现来看,八成是私底下动手。
江弛予和郁铎彻底撕破脸传闻也就此在圈内传扬开来。
虽然实际情况没有传闻中那夸张,但郁铎确实是动真火,不久后江弛予主动约他见面,郁铎也没有露面。
江弛予个人在酒店里待夜,郁铎没来。从开会那天起江弛予就带在身上羊绒护膝,直到这波冷空气离境,也没有送出去。
过吗?”江弛予略微侧过脸,轻声问郁铎:“自己做时候…心里想都是谁?”
江弛予话像把毛茸茸苍耳种子,小风吹,就滚进郁铎心里,勾起郁铎内心深埋妄念,也让他想起每个思念成疾夜晚。
郁铎陷入强烈自鄙夷,突然觉得有些累,他不想继续在无解问题上纠缠,再次用力想要挣脱江弛予手,但任然是徒劳。
“怎。”江弛予拉高郁铎只手腕,架到他耳边,步步紧逼:“不能回答?”
郁铎忍无可忍,低声斥道:“滚开,要回去开会。”
江弛予直都知道,他和郁铎尚存这点脆弱联系,是他强求来。
这个手段有些笨,也有点卑劣,但他别无其它办法,能把他留在身边。
有时候江弛予也在想,生命里出现很多人,大多都只能互相陪伴短短段时间,不需要太过执着。
如果他能够学会接受那个人慢慢从自己人生中淡去,于他于郁铎,会不会都好些。
江弛予依旧不为所动。
时间,面对江弛予时心乱无力,这五年间艰难辛苦,日夜深埋心底挣扎委屈,午夜梦回时那点不可告人小秘密,甚至是腿上那无法忽视酸痛,齐齐在这个时候倾泻而来,让郁铎感到心力交瘁。
他不再反抗,卸掉全身力气,认输般垂下脑袋,声音里满是疲惫:“放开吧。”
为避开江弛予咄咄逼人目光,郁铎将头埋得很低,只要稍稍再往前倾点,就能靠进他怀里。
江弛予看着那个人头顶发旋,心蓦地软下来,松开手,往后退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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