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铎被江弛予醉
江弛予没有犹豫,坚定地说道:“不喜欢你。”
这曾经是郁铎最希望听见答案,时隔多年听江弛予亲口说出来,身体又像是被掏掉块,仿佛原本深深植入血液骨髓个部分,就这离他而去。
但是郁铎很快收拾好心绪,笑着对江弛予说道:“也对,喜欢没什好。”
“不喜欢你…”
喝醉人喜欢说车轱辘话,江弛予没有听见郁铎说什,似是沉浸在自己思绪里,替五年前自己,又低声重复遍这句话。
讨厌,也不喜欢你。”郁铎被他这赌气话逗得直乐,醉酒江弛予让他感到有些新奇。说起来,江弛予过去滴酒不沾,回来之后酒量又深不见底,郁铎还是第次见他这副模样。
郁铎伸出手指点点江弛予额头,将他戳得往后仰:“什臭德行,点都没有小时候可爱。”
郁铎这就冤枉江弛予,虽说如今江弛予和五年前判若两人,但他其实并没有改变。在遇见郁铎之前,他直都是这样人,否则他也不可能跟在江小青身边,在夜总会那样鱼龙混杂地方好好地长大。
只是过去和郁铎在起时候,江弛予总是把自己最柔软面展现在他面前,也把所有温柔和耐心,全部给郁铎。让他忘记,最初遇见江弛予时候他是什模样。
多疑敏感又偏执,手黑心狠,咬起人来毫不含糊,像只不愿意相信任何人小野狗。
如果当年他能藏匿好这份感情,能及时扼杀不该有妄想,能强迫自己退回原本位置,是不是就能以家人之名,直留在他身边。
那就不会有这五年分别,也不会有这多离苦。
说着说着,他觉得有些委屈起来:“这长时间,你都不来找,过去这样,现在还是这样。”
“讲点道理,是你先不理。”郁铎脸上笑容淡下来,他收起玩笑心思,捧起江弛予脸,让他看着自己:“问你,这几天你为什生气?又哪里惹你不高兴吗?”
“不说,你就不会问,不联系你,你就不能主动来找吗?”江弛予就算醉,也没那容易套话,他没法回答郁铎问题,就开始翻旧账:“捡只小狗回来养上这多年,都会有感情,你把赶出家门,对不闻不问,五年这长时间,次都没想过要来找?”
“你更讨厌,更不喜欢你。”听郁铎这说,江弛予接连反驳几句,像斗气小男孩似,非要和郁铎争个高下。
这不是江弛予第次对郁铎表明自己不喜欢他,这是种刻入骨髓条件反射,就算是醉,江弛予也时刻保持着警醒,不管怎问,都不能再轻易把喜欢说出口。
二十出头江弛予,没想过害怕,也不知道会疼,敢于毫无忌惮地将满腔爱意捧到那个人面前。但现在他,已经知道撞破南墙是什样结果,不会再轻易尝试。
他就像是个遭遇过海难人,失去拥抱大海勇气。就算辈子只能守在岸边,远远看着海上日升月落,也好过朝不慎,再次被拍进不见天日海底。
“哎,江弛予,问你。”郁铎看似在调侃江弛予,但真心话时常伴随着试探和玩笑:“你真不喜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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