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瑰湖最后决定不入股金石,是因为缘故?”郁铎摇摇头,苍白脸上居然还露出点笑意:“建哥,您未免也太瞧得起,家公司决策,怎可能是可以左右?”
建哥见郁铎死到临头还在狡辩,不由大怒,连声质问道:“如果不是你从中挑拨,好好投资,怎会说撤销就撤销?”
“与其迁怒,不如好好想想这多年,你自己都做些什。”与建哥相比,处于劣势郁铎情绪镇定不少:“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,你从来都不会反省自己问题,总是从别人身上找原因。”
过去砖厂被吊销执照时是这样,如今瑰湖撤销投资计划也是,建哥总是把过错归咎到其他人身上,从没想过自己曾经种下过什因。
“你有无数次机会做出改变。”郁铎毫不留情地继续说道:“如今你满盘皆输,是由你自己造成,怨不得任何人。”
把这个小子放在心上。谁知这个绣花枕头突然如有神助般,把挣开建哥手下,冲上前来脚飞踹踢开建哥。
几个小弟晃过神来,忙不迭冲上前架住李启东,把将他按在地上。建哥更是怒发冲冠,个骨碌翻身站起来,照着李启东脑袋连踢好几脚。
李启东很快就被打得满头是血,尽管如今,建哥犹不解气,准备再给这个不知死活小子点颜色瞧瞧,终于缓过口气郁铎开口说道:“建哥,您叱咤城北威名赫赫,和个小孩子置什气。”
建哥想,觉得有些道理,时间紧迫,还是不要浪费精力在无关痛痒人身上。于是他吩咐小弟拖过两张椅子,将郁铎和李启东反手绑在椅子上,再次踱到郁铎面前。
“郁铎,早说你和瑰湖江弛予关系不般,也不必瞎费功夫。”建哥顿顿,不忍回忆这段丢人经历:“你们俩联手,把耍得团团转,很有意思是吧?”
“闭嘴,闭嘴!你又是个什东西!想当年…”
说到这里,建哥蓦地闭上嘴,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王建明,所有成功都已经是过去式。近几年来,他无法接受日益年迈自己,无法适应时代转变,无法接受公司逐渐走向没
与瑰湖合作中止后,经过身边人提醒,建哥彻底想起江弛予这号人物。好几年前,因为砖厂纠纷,郁铎和江弛予这两人就曾经起摆过自己道,那时自己只当这俩是小人物,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,没想到到头来竟被这两个小东西啄眼睛。
“误会。”郁铎轻咳声,咽下漫上喉咙血,说道:“托建哥您福,和江弛予恩怨人人皆知,当年是侵吞他股份,将他赶出公司,和他之间早就反目,他现在又怎可能和合作针对你?”
建哥做事偏激不顾后果,他现在副失去理智要玉石俱焚模样,指不定会做出什丧心病狂事,郁铎第反应就是先和江弛予划清界限。
“现在才想起撇清关系,告诉你,已经晚!”建哥将手上铁锹往地上扔,道:“因为你关系,金石彻底完。”
金石负债高达百亿,全国楼盘烂尾,因为瑰湖退出,其他觊觎金石土地储备企业更加谨慎,轻易不会介入。局面发展到现在,凭建哥之力,基本已经无力回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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