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清清嗓子,开口说道:“其实那年,他坚持要送你走,也是迫于无奈…”
江弛予没想到林胜南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这件事,他从饮水机前装两杯热水回来,来到林胜南身边坐下,听着她缓缓述说着当年来龙去脉。
个面容憔悴女人从二人面前路过,她手里拿着缴费单,怀里抱着孩子,看见位护士推着病人匆匆走过,连忙上前去拉住护士胳膊,焦急地询问着什。护士耐着性子回答几遍女人问题,见她仍旧没有听明白,就脸不耐烦地离开。
只剩下这位母亲抱着孩子,脸无助地站在连廊上。
护士身影消失在电梯里,林胜南也用三两句话,将四毛如何行贿,后来又怎东窗事发,郁铎怎带着他去自首事说完。
林胜南道:“挺好,就是眼睛…”
郁铎眼睛怎会伤得这严重,江弛予是明白,那天在爆炸发生最后秒,郁铎已经处在失去意识边缘,但他还是条件反射般,将江弛予按进他怀里。
“不进去休息下?”林胜南试探性地问:“柜子里还有张折叠小床。”
“不。”江弛予像回过神般,站直身体,道:“准备走。”
“你还要回B市吗?”林胜南目光在江弛予身上转圈,见他身上伤口都已经清理包扎过,这才放下心来。
还没能恢复意识。
他身上外伤问题不大,经过处理已经没有什大碍,棘手还是眼睛。
郁铎眼睛在爆炸中受伤,还需要经历几次手术才能恢复。
尽管医生再三向林胜南保证,郁铎眼睛没有伤到关键部位,经过治疗就能完全康复,不会造成失明。但她还是守在郁铎床头,默默垂好几次泪。
时间来到八点,家里女儿也该去上学。林胜南擦擦脸上泪痕,准备出去给星星打个电话。
其实江弛予刚到美国没多久,接到过通来自国内调查电话。因为涉及人物比较敏感,相关部门保密调查,只是问江弛予看似无关几个问题,并没有给他透露太多信息。
他回国之后,对过去事做些调查,知道四毛坐牢,也知道郁铎陷入个经济案件险些跟着入狱。当年三工程是家名不见经传小公司,并没有多少人关注这家公司究竟发生什事
“对。”江弛予回答道。
听江弛予这说,林胜南沉默几秒,回头看眼病床上郁铎,对江弛予道:“你和出来下。”
从住院病房出来,再穿过条走廊,就能来到条宽阔空中连廊,不少病人家属为省下陪护床位费,夜里都在这里打地铺。
清晨正是这里最忙碌时候,大部分家属都已经起身,正忙着整理洗漱和张罗早餐。
林胜南坐在长椅上,正打算点起支烟,看眼墙上禁烟规定,又默默收起来。
她刚回过头,就看见江弛予声不吭地靠在门框上。
今天江弛予已经不见昨天夜里阴戾冷硬模样,看上去温和又平静。
“你来。”林胜南暂时放下女儿事,起身来到江弛予面前。
江弛予刚配合警察走完流程回来,市里发生这样恶性事件,上面特别重视,连夜就成立专案小组。
“他怎样?”江弛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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