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弛予目光伴随着纱布路流连,最后停留在郁铎挂着伤痕额头上。
“乖乖听医
“对。”江弛予点点头,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从长椅上站起身来,准备过去问问那个母亲是不是需要帮助。
然而这个时候,刚才那个脾气,bao躁护士去而复返,只见她脸不耐地从女人手里接过孩子,又变戏法似从兜里掏出个小包子塞到女孩手里,接着低头询问几句之后,最后亲自领着那个无助母亲,起走向医生办公室。
看到这幕,江弛予脸上不知不觉露出点笑容,他转过身,对林胜南道:“时候差不多,要去机场。”
听闻江弛予还是要走,林胜南惊讶地问:“你还是怪他?”
江弛予摇摇头,没有回答林胜南。
,解情况人不多,江弛予联系几个过去同事,他们都不约而同地给出同样答案——郁铎因行贿被捕,后来他推四毛出来顶罪,自己才能全身而退。
这个说法江弛予是不可能相信,但当时他仅是在瑰湖站稳脚跟就已经耗尽全部精力,没有办法去细究这其中缘由,这件事就暂且搁置下来。
直到今天林胜南主动提起。
“当时情况就是这样,四毛篓子捅得太大,当时连都险些被牵连跟着栽进去,更何况是你。”说到这里,林胜南心里像是忽然松口气:“他这做,都是为你好。”
都是为你好,在曾经很长段时间里,都是江弛予梦魇,但当他发现当自己遇上相同境遇时,也会和他作出同样选择,也就逐渐开始释然。
出发去机场前,江弛予回病房看眼郁铎。郁铎还在昏睡,护士刚刚过来给他换过次药。
江弛予来到床边,将他露在外面那只手放进被子,又转身走进浴室,接盆温水出来。
江弛予在床头坐下,看着床上人:“刚才胜南姐把事情都和说,让你爱逞能,这些年没少遭罪吧。”
如果这会儿郁铎醒着,定会急吼吼地否认。想到这里,江弛予突然笑起来:“你这个人,对别人决绝,对自己心更狠。”
“先走。”江弛予很快调整好情绪,他用纱布沾着温水,轻柔地擦拭着郁铎脸:“会留下小赵帮忙照应,你公司那几个小二百五今天早也来,还有胜南姐在,他们都在你身边,很放心。”
见江弛予始终没有什反应,林胜南看他眼,继续说道:“事情过去这多年,他都没有告诉你真实原因,也是有他自己考虑。”
江弛予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缘由,在郁铎眼里,自己对他感情,从头到尾都是个错误。既然好不容易用刮骨去毒方式纠正这个错,如今伤口痊愈,二人也各自开始新生活,就应该起向前看。
林胜南见江弛予不说话,认为他还在和郁铎置气,继续劝慰:“他做法也许伤害你,但你要相信,他本意是为你好。”
林胜南原以为她替郁铎把话说开,他和江弛予两人就能和好如初,谁知江弛予听完,只是淡淡地说道:“胜南姐,谢谢你把这件事告诉。”
江弛予态度让她捉摸不透,林胜南叹口气,感慨道:“原本想让他自己说,看来有些结,还是要本人来才能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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