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铎认真感受着周围萦绕切,这些再平常不过日常琐碎,让他入迷。
“醒?”连串脚步声很快就来到近前,比平日里沙哑几分男声自上方响起。
郁铎讷讷地点点头。
“饿吗?”那个人问。
郁铎摇摇头,道:“不饿。”
郁铎自然是感受不到周围猎奇目光,江弛予也视若无睹。郁铎今天问题特别多,对身边切都很感兴趣,听见什风吹草动个都要好奇地打听两句。
两人边走边有搭没搭地闲聊,段不长路,竟走十几分钟才到头。
换药过程十分顺利,医生还顺道替郁铎做检查,二人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中午。回家后江弛予下厨简单做两菜汤,和郁铎起吃午饭。
下午时光对郁铎来说格外漫长,他现在娱乐活动有限,实在没有什好消遣,于是吃完饭,就拉着江弛予陪他“看电视”。
江弛予电视兴趣不大,但也没有拒绝,他将郁铎带到沙发上安顿好之后,就回房间取出电脑,坐在他身边处理积压工作。
郁铎在说瞎话,天大地大,生病人最大,江弛予只好回过头,拉起他手腕往前走。
但是郁铎对江弛予服务并不满意,两人还没走出几步,郁铎就突然挣脱他手。
“怎…”
江弛予话还没说完,郁铎就将手指挤进他指缝,轻轻地扣住,形成个十指交缠姿势。
江弛予停下脚步,回头看着他。
那个人笑道:“那先洗澡吧。”
随后,只大手就将他扶起,牵着他去浴室。浴室里早就摆好椅子和热水,那个人先是耐心地帮他洗头,又在浴缸里添点热水,让郁铎自己先泡着,然后牵着他到镜子前坐好,细心地替他将头发吹干。
在这过程中郁铎始终很安静,先前揶揄调侃都不见,任由那只手有下没下地摩挲着他头发,句话也没说。
最后郁铎以头痛
结果要看电视是郁铎,先坚持不住也是郁铎,电视剧刚播个开头,他就脑袋歪,倒在江弛予身上睡过去。
江弛予打字胳膊被压个正着,文档上拖下行长长乱码。他哭笑不得地转过头去看郁铎眼,没有把他叫醒,而是帮他调整个更舒服睡姿,拉过沙发上毛毯盖在他身上,转头继续自己手上工作。
键盘声逐渐飘远,昨晚夜无眠,郁铎放任自己沉入温柔乡,做个很长梦。
睡醒时已经到晚饭时间,今天天气不好,傍晚天光晦暗,郁铎安静地躺在沙发上,没有出声。
灶台上炖着砂锅正咕噜冒泡,草药炖肉香气时不时飘散过来,有人打开水龙头冲洗着碗筷,又很快关闭。
“怎不走?”郁铎察觉到江弛予异常,晃晃交握手,脸无辜地问。
江弛予没有再说什,牵起他手,继续往前走,步伐却不由得慢下来。
医院主干道两旁栽满羊蹄甲,眼下正值花季,粉白花挂满枝桠,煞是好看。
江弛予牵着郁铎手,慢悠悠地自花树下走过,时不时有花瓣飘落,悄悄砸在两人头上肩上。
行人见两个大男人拖着手走在路上,不由得纷纷侧目,待他们看见郁铎眼睛上纱布时,又露出恍然大悟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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