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铎似乎有瞬间犹豫,但他很快就哑着嗓子,勾住江弛予腰,随后挺起胸膛,将最脆弱敏感自己送到他面前。
所有顾虑和理智,都消散在郁铎这低哑两个字里,江弛予低头含住郁铎喉结,动作凶猛地将他按进柔软床垫里。
天色渐明,楼下小花园逐渐开始热闹起来,只手抽空拉上窗帘,将清晨阳光和人群喧嚣,都阻隔在外面。
卧室里片昏暗,除偶尔泄露出来两声低吟,没有人再说话。
颤,随后牙关微启,迎接江弛予舌头探入自己唇间。
于是两人就在清晨第缕阳光中,自然而然地接个吻。
在接下来段时间里,江弛予五感完全被眼前这个人夺去,接收不到外界丝毫信息。直到卧室里喘息声急促到无法忽视,江弛予才意识到这个吻早已变意味。
床上被子滑落在地,郁铎睡衣已经卷到腋下,前襟扣子被扯得七零八落,他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,久不见光皮肤层层泛红。
卑鄙,江弛予动作停下来,脑海里冷不丁地冒出两个字。很快他就想到,他是病人,这是乘人之危。
随后又有个想法撞进他脑海,他会生气。
各种各样念头接踵而至,像盆盆冷水,让江弛予滚烫脑子在短短几秒钟冷却。
他默默松开郁铎,起身退开。
就在这时,直悄无声息郁铎突然开口:“别走。”
江弛予愣在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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