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弛予辈子就丢人这次,还是被郁铎撞见,不自在地往后躲躲,可惜又被郁铎拽着脖子薅回来。
“哭什呀。”
等到指
只可惜,郁铎费好大功夫,才从他九曲十八弯心肠里扒拉出来这几句话,像是颗小小石子,投入深不见底水井中,没有激起任何波澜。
但郁铎不敢停下来,生怕错过这个机会,或是听到江弛予拒绝,他就再也鼓不起勇气:“如果你还愿意重新相信,身边又恰好缺个人话,能不能考虑再给次机会?”
大概是充分认识到自己是个有“渣男”前科人,说出来话没什说服力,郁铎将手举到脑袋旁,本正经地做个发誓动作,说:“保证,以后不让你伤心,尽量少惹你生气,不然做生意亏死,开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面前突然扬起阵小风,紧接着只手就捂住他嘴。
郁铎站这个位置刁钻些,江弛予衣摆拂到过道上盆干花,花枝上小干果霹雳啪撒地掉地。
成功,意义又在哪里。”
“所以时间如果能够回到五年前,让重新做选择,不会再让你伤心,不想再让你受委屈,也不会再用那样方式逼你离开。”
将心里这些话和盘托出,对郁铎而言不是件容易事情。好在现在江弛予就站在他面前,但他也看不见,这些平日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话,倒没那难以启齿。
最后他笑笑,对江弛予道:“过去是做错,对不起。”
江弛予出国前最后次见面,郁铎说每句话,都是把个人真心扔在地上践踏。虽然事出有因,也不是出自本意,但他知道,他始终是让个爱他人伤心。
“别口无遮拦,你已经够倒霉。”江弛予已经来到他面前:“你这个人天个花样,老是说话不算数,还是少发这种毒誓好。”
江弛予掌心压紧郁铎唇,不让他再说出什有天没日话,他声音依旧是那镇定沉着,甚至还带着他贯绵里藏针。
只是郁铎发现,捂在他嘴上这只手在微不可查地轻颤,连带着他自己呼吸都凌乱起来。
他拉下江弛予手掌,双手顺着他手臂,路来到他脸上,如果不是入手片湿热,他几乎要相信江弛予对他这番话不为所动。
郁铎摸索着,用拇指抹掉他眼底水渍。
“你——”江弛予刚说个字,就顿住,再开口时,嗓子哑得不像话:“你不需要对说对不起,你没有做错什。”
他和郁铎之间早就是团乱麻,说也说不明白,理也理不清楚。钻出死胡同之后再往回看,除爱情,郁铎给他所有自己能给东西。
但感情事,最是不能勉强,不能评判对错,也没法用尺子衡量。谁付出多点,谁欠谁少点,在不同立场下,也不会有标准答案。
“好,那说点别,只是不知道现在说这些会不会太晚。”郁铎停停,似是做番心理建设,才再次开口说道:“其实…直很喜欢你。”
把直深埋在最底层心意剖出来之后,后面就变得顺畅起来,郁铎定定神,继续说道:“不是当亲人,也不是当弟弟,从过去开始,就很喜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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