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什,江弛予。”再次被压上床时候,郁铎警告江弛予:“你这是禽兽行为。”
“是又怎样。”江弛予轻而易举就剥掉他身上披着风衣,随手扔在地上:“现在是你喜欢,还没考虑好呢。”
郁铎趁机踹他脚:“反悔,不要你喜欢,赶紧滚滚滚。”
江弛予嘴上叫嚣得厉害,副恨不得要郁铎个月下不来床样子,但闹到最后,也不过是扯过旁被子,像包粽子样,将他严严实实地裹起来。
盖好被子,江弛予并没有马上离开,他双手撑在床垫上,俯身贴近郁铎,熟悉鼻息之间像是有什吸引力般,甫接触就彼此交融。
现在他已经从林胜南那里知道郁铎苦衷,但这个真相没有让他释怀,反而让他更加懊恼。
他懊恼自己无能为力,空有颗爱他心,无法在郁铎最艰难时候,陪着他起渡过。
“那些话都是假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你要知道,当年如果没有遇见你,个人没钱没文化,怎走到现在。”郁铎抱着江弛予,跨过五年岁月,将当时徘徊在心里话,原原本本地说给他听:“你从来不是累赘,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,你都是骄傲。”
这种骄傲无关江弛予取得什成就,无关江弛予满足他什期许,也无关江弛予能够给他带来什助益。
单单只是因为江弛予这个人。
尖再也擦不出什,郁铎将江弛予搂进怀里,轻轻抱住他,濡湿纱布贴紧眼眶,冰冰凉凉有些难受。
“你才哭。”江弛予不服气地反驳。
“这次是真。”郁铎知道自己眼里湿意快要盛不住,他环住他腰,将脸藏进他肩窝,说话带些鼻音:“你可以试着再喜欢次。”
江弛予马上回答,而是用种不带感情语气,说道:“如果这次和杨幼筠失败,可能会无所有。”
古往今来夺权战争中,失败者只有个下场,被逐出瑰湖已经是可以预见事,往长远看,甚至还有可能被整个行业封杀。
“你在想什?”江弛予抵着郁铎鼻尖,故意打趣他:“耳朵怎红?”
这辈子能与他遇见,就是他最大收获。
“好,话说完。”
郁铎松开江弛予,他觉得如果再说下去,自己这双眼睛算是白治:“爱喜欢不喜欢,赶时间话就赶紧滚。”
江弛予没有回答这个关于“喜欢”还是“不喜欢”问题,而是直接拦腰将郁铎抱起来,转头就往卧室方向走去。
郁铎瞬间预感大事不妙,可怜见,他刚从床上下来。
江弛予继续说:“如果无所有,将来可能没有办法帮上你什忙,也不能替你解决麻烦,甚至还会拖你后腿…”
“江弛予,你是不是故意在气。”郁铎被江弛予话气笑,用力在他背上扇巴掌。
他当然知道他这些执念都来自何处,这些年才会这不留余力地去逼迫自己,用最快时间走完条漫长且艰险路。
“知道过去说那些混账话,让你难过。”郁铎今天打定主意要解开江弛予所有心结,桩件都不要放过。
江弛予没有回答,算是默认,当年郁铎说每字每句,虽不是出自本心,但也都是赤裸真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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