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皓顿下,慢吞吞地问:“那……晟杰都说什。”他心理倒骂方晟杰句,怎也没跟自己通口气啊,他完全不知道樊若兰手里掌握什信息。
“他啊,没说什,也想直接听你跟说。”樊若兰道。背地里打听这
五分钟之内,他算是收拾好,给樊若兰开门。
樊若兰脸笑盈盈,说:“是不是来早。”
方皓很违心地说:“不早不早,也该起来,”他又想到什,说:“昨天晟杰回去?”
樊若兰说:“嗯,回去。”
方皓挠挠头,觉得理亏,先道歉说:“不应该带他玩儿到那晚。”
也可以彼此默契地都不聊天,就是单纯起睡觉,那感觉应该也很好。
所以他问:“不能不去开会啊?”
陈嘉予见他可算是问,至少自尊心得到满足,摇摇头说:“现在推太晚点,很麻烦。”
“嗯,好吧。”方皓点点头,他向来懂事,他知道陈嘉予心里有数。飞香港时,他心理状态那不好,都自己调整过来,没有请假,自然不会因为沉溺温柔乡而从此君王不早朝。
方皓作势要送他,被陈嘉予摆摆手推掉,说他刚刚也挺累,就躺着休息吧。最后,是陈嘉予走到方皓卧室床边——他其实很想再吻他,狠狠吻他遍,因为之后四十八个小时他都看不着眼前这人——但他控制住,只是伸出手把方皓脑袋揽进怀里,揉揉他短短头发,算是给半个拥抱。
“晟杰也是大孩子,”樊若兰倒是豁达,说,“他自己不想留话也不会留下来。”
方皓点点头,让她进来客厅。这转身间,樊若兰就看见他右颈间,他也知道,也不想隐瞒什,就等着她提。
可是,樊若兰只是很默契地笑笑,说:“看来你生日过得不寂寞。”
方皓这会儿有点脸红,打个太极:“那多朋友在,当然不寂寞。”不过樊若兰意指什,他用脚指头也明白。
樊若兰也知道,只是更加直接地问:“昨天晚上晟杰跟提。什时候给们见见啊?”
临走前,方皓叫住他:“嘉哥,好飞啊。”
陈嘉予笑得深沉:“嗯,会。”
这个祝福他听过千百遍,但是这次,他知道,肯定是能成真。
次日早上,方皓睡到中午十二点,是樊若兰门铃声给他按醒。他看手机上短信,樊若兰跟他说:儿子,五分钟内不回就进去啊。
方皓心中大叫不好,不过他还是感谢他妈妈善解人意。她送蛋糕时候就看到聚会热闹场景,定也知道昨晚他们肯定堆人闹到很晚,所以给足他隐私和个人空间。方皓只是没想到她会这早过来,先是庆幸下他昨天把陈嘉予送走,要不然都没法解释这事儿。然后他站起来迅速刷个牙,边刷牙边检查自己露在外面皮肤——其他地方倒还好,穿个T恤短裤没人看出来,但是右边脖颈间片吻痕太明显,不单单是片红延伸到T恤底下,还有两块牙印特深,红得发紫,估计没几天下不去。他懊恼自己昨晚感觉太强烈就没拦着,果然今天要承担纵欲后果。想到这儿,他拿出手机对着镜子里脖颈拍个照片,然后反手发给陈嘉予,问句:你属猫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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