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信息量就有点大
，陈嘉予都瞪大眼睛，说：“他和……周其琛？”似乎是难以想象这个画面，也难以想象这件事就发生在方皓家客卧，和自己现在直线距离不到十米
地方。
方皓笑笑，说：“是啊，所以这页翻过去，之前……之前有约见过
个人，但是只有几次，后来没联系。所以，简单来说，没有再约会别人，有话你也会是第个知道。”他连串说完，又反过来问陈嘉予：“你呢？”
“
单身三年，上段你应该也知道。”陈嘉予说。他猜不假，方皓确实是知道，可具体为什
分手，他没开口问，因为他怕陈嘉予也回问自己同样问题。
两个人都坐在沙发上，句句聊着天互相交底，到最后陈嘉予头枕在方皓腿上。他想，昨天心里面打这几个谈话要点算是都覆盖到，谜团也算都解开，心中有说不出得舒坦。
“最后个问题，”陈嘉予调整下肩膀位置，和方皓身体挨得更近：“试用期……有什转正机制吗。方便积攒小时数。”
“是个渐进过程……最开始觉得难受，当然是着陆灯那天晚上之后两天。说到这个——想再跟你道个歉，那天话说重，让你伤心吧。”
陈嘉予见他几次为这事情道歉，其实他心里那个鱼梗在知道方皓也喜欢自己那刻就消失，对那件事情也不记恨在心，只是说：“那倒不用。之前你已经道过歉，而且——大名人这事儿，好处都拿到，也不能玻璃心，对吧。”他现在倒是说挺豁达。
方皓看着他，点点头。
“那你呢？什时候发现？”方皓冷不丁突然反问他。
陈嘉予说：“是雷达失效那天之后，们在koza喝咖啡时候。之前只是觉得你长挺帅，没多想。”
方皓被他这比喻给逗乐，陈嘉予不亏生为民航人，可他只是说：“这个啊……看感觉吧，不是靠小时数。”他又仔细捉摸下陈嘉予问这话意思，然后问他道：“那你觉得呢？”
如果这个问题单由陈嘉予定夺话，他觉得自己可能不太需要什缓冲期试用期，可能现在立刻马上就进
“……那，挺早。”方皓回句。这比他想象还要早，若要他闭着眼猜陈嘉予什时候喜欢上自己，他大抵会猜是着陆灯那天晚上，所以他才会如此在意自己脸面，以至于采取冷处理极端措施。没想到，却是比那还要早，他不知是该说陈嘉予深藏不露，还是说自己太过钝感。
过会儿，陈嘉予见他不说话，又开口问：“第二个问题。你之前……或者说现在，有在约会别人吗？”
方皓想想，这个问题有点没来由，他是不知道陈嘉予不小心看到过顾淳给他发那几条信息，所以误以为他指是郎峰：“你是说郎峰？俩之间早就说清楚。他最开始是想要约下，但说不行以后，们就做朋友。”
陈嘉予思忖下是否要问问他关于郎峰细则，比如到底郎峰为什追他，他又为什拒绝对方，可他也不想显得太在意，以后总有机会问。
方皓没察觉出他想法，继续说：“哦对，而且把他介绍给周其琛，你知道那天生日局到夜里，他俩在家客卧亲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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