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恋爱关系。可是,恋爱与否毕竟是两个人事,他不想就直接告诉他,这样会给方皓压力。所以,他顺着方皓意思说:“嗯,感觉对就在起,觉得没问题。”
他曾经是喜欢够着目标人。从二副到副,从副到机长。无论工作还是感情,他总是遵从着这种惯性定律,总想着攻略下个目标,再爬高步。可是这个惯性定律大概在他三年前决定不和严雨结婚时候就打破吧。
他想起卢燕在上海对他说那番话,感情里确实没有胜负。如今,在方皓面前,他是觉得他被拿住,若真论胜负,他愿意承认他输给对方,是他忍不住先交底牌。他输得败涂地,却也输得心甘情愿。
那天晚上,窗外风声萧萧,客厅灯光昏黄,他们在方皓家沙发上做爱。方皓说他累,又刚吃过饭,所以这次两个人侧躺着,陈嘉予从背后抱着他进入,左手搂着他肩膀,右手反复揉捏着他胸口。这次他不敢上嘴咬,便只能亲吻,嘴唇覆盖过两天前他在方皓脖颈上留下牙印,卖力地吮吸舔弄着。湿热喘息交错,留下湿漉漉痕迹,既亲密,又原始。这姿势不方便大开大合,所以陈嘉予做得很温柔,性器有节奏地抽送着,方皓也摆动腰腹和身体配合着他。他渐渐放松下身体,在陈嘉予找准角度深入到他体内那敏感点时候,忍不住呻吟出声,手臂反过来,抓紧陈嘉予有力大腿。
两个人情意相通,更加不加掩饰,方皓情到深处,眼角红红,会回过头以种命令口气说:“再来次。”
他声音确实好听,哪怕叫床也是,不甜腻也不做作。陈嘉予那天虽然是在他床上说调情话,可他没撒谎——跟平常语气当然不样,可还是脉相承地带着几分清冷,让人听特别想狠狠蹂躏他。
这次,两个人都没喝酒,百分百清醒,却也百分百地意乱神迷。最后,方皓也对他温柔缴械投降,说:你给来个痛快吧。他前列腺那点被反复研磨刺激,每次都将到未到,全身像过电样,薄汗都出遍,晶莹汗珠顺着他细瘦而有力脚踝滚落下来。陈嘉予嗯声答应,然后腾出只手撑着沙发来,另外只手不再抚摸他身体——他看得到方皓乳头已经被他掐得红肿起来,反而是掰开他双腿,把自己那家伙往他双股之间有点泛红后穴里送去,开始更深更猛,更放肆抽插。他双腿间耻毛拍打着方皓紧实屁股,润滑剂从里面流出来,然后随着下次插入又被送进去,反反复复湿成片。方皓后穴紧紧咬着他,可双腿却大开,以诡异角度交叠着,整个人像是圆规被打开,而无任何反抗之意。这样反差给陈嘉予非比寻常刺激,他捏着方皓脚腕最后抽插十几下就射出来,也给对方痛快高潮。在高潮那刻,他把方皓头用力扳过来与他接吻。方皓甚至觉得,他刚才做爱时候都没有亲吻这粗,bao,牙齿磕碰上,嘴唇差点咬破,带着种不容置疑紧迫和必要,好像再不吻上就要晚似。
和他接吻之前,方皓也没少接过吻,但是没见过陈嘉予这样。他吻很霸道,两片唇衔住自己,撬开自己牙齿,然后舌头就伸进来,跟自己交缠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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