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郁绵看出他是想问又不敢问,于是主动满足他好奇心:“上个周背着妈跟爸见面,把围巾落在爸家里,他明天要去南边,不知道什时候回来,就趁今天给把围巾送回来,想顺便看眼。结果在楼下等时候被妈撞个正着。回去妈翻东西,又翻出这个……”他晃晃手心里白鲸,“算是数罪并罚……”
“……你妈妈他,不让你见你爸?还为这个动手打你?”安嘉鱼把蛋糕移到另侧,贴着他坐下来,往后错半个身子跟他靠在起取暖。
乔郁绵微怔,李彗纭从来没有把“不准见你爸”之类话挂在嘴上,而是希望儿子发自内心,不想见乔哲。
“说不明白……妈挺恨爸。而且她打不只是因为去见爸,而是翘补习还说谎骗她……还去见爸……现任妻子。”
乔郁绵能猜到,李彗纭见到乔哲,得知这切之后必定没有当场发作。已经离婚,她丢不起那个人,只能将所有怒火吞下,在家独自等待个背叛者。
照。本来周围圈都是圆滚滚奶油球,特别像Joe。”
“没事,反正吃到肚子里都样。”乔郁绵摸到黏在盒底次性餐具拆开,递给安嘉鱼个纸托盘。他解开精美丝带,新鲜白桃果肉已经从蛋糕胚中摔散出来,他切块放到安嘉鱼盘子里,用叉子扎几块桃肉叠上去。动物奶油脂肪香气是廉价人工奶油无法比拟,乔郁绵从中午吃个干巴巴鸡肉汉堡之后再没吃东西,此刻经过路颠簸,通长达个多小时怒火之后,又冷又饿,迫不及待给自己也折腾盘。
蛋糕已经不好看,味道却不打折扣,他迅速塞几口,嘴巴频繁动起来导致被抽肿脸颊有点疼。
安嘉鱼吃口便放下纸托盘,看着他脸颊,用手指轻轻碰碰唇角,冰凉指腹贴上火辣辣皮肤好像剂良药,定程度缓解痛感。
“啧……要不要冷敷啊……”
可他明明不是啊,他始终站在妈妈身边,他已经尽力在满足个母亲期待,尽管大部分时候他做不到那个最好,可他无时不刻都在克服切困难,切短板,去迎合个人。
在安嘉鱼痛惜注视中,他忽然前所未有委屈:“可是没有背叛她……只是,只是很久没见爸……他说他要去别地方生活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乔郁绵摇摇头。
“不要总说没事……”安嘉鱼蹙眉,深吸口气又吐出去,股奶油味融进周遭空气中,还带着新鲜桃肉清甜,有点像他惯用口喷,“算,太冷,不能用冰袋……你……”他拿起堆在练习册上围巾,展开抖抖,绕在乔郁绵肩头,甚至开始脱外套。
他慌忙按住安嘉鱼手:“别脱,不冷。”
他并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安嘉鱼眼里是哪般脆弱模样,刚刚哭过睫毛潮湿反光,眼角,鼻头泛着薄薄层红,在夜风中瞪着双失落又无助眼,比流浪猫更楚楚可怜。
“……脱里面背心给你。”安嘉鱼执意挣开他手,先扒校服厚实西装外套,又脱下还带着体温米色羊绒背心,套到乔郁绵衬衣外,又替他整理下围巾,让它能尽量发挥些挡风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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