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也只会修修形状哈,搞不出什造型。”安嘉鱼抓把字边夹,煞有介事将他头发分层。
眼镜被摘掉,直射光有点刺眼,乔郁绵干脆闭目养神,感受微凉剪刀蹭过额头鬓角和后颈,没会儿居然失去知觉,又被安嘉鱼晃着肩膀叫醒。
“你头摆正啊不然给你剪歪。这样也能睡着….服你,怎从来没见过你失眠啊…”临时上任tony老师捧着他脸边抱怨边左右转动,欣赏工作成果。
乔郁绵没睡饱,半垂眼皮,靠着他手掌晃神:“你在就不失眠。”
“……”安嘉鱼怔,皱皱眉,咬着嘴唇继续替他修理细节,可似乎有点心不在焉,距离越来越近,那双没遮掩目光像小狗舌头,仿佛不是在看他,而是在舔他。
发多久没剪?”
乔郁绵额发已经要盖到下眼睑,低头看书答题时候时常用左手掀开按在头顶:“好像快两个月。”
“视线被挡住你不难受啊?帮你修短些?”安嘉鱼拉直他头发,“太长。看着都闷。”
“你还会这个?”他将信将疑地抬头。
“这有什不会。天生手巧,头发就是自己弄。”那人臭屁地扬起下巴。
银晃晃剪刀在眉毛附近徘徊得心不在焉,乔郁绵实在担心被他不小心破相,于是伸手攥住对方右手:“先放下,亲完再剪。”
作者有话说:
幼稚鬼hhhh
“你……你头发……不是烫染?”乔郁绵用力吹起他撮鬓边侧分长刘海,日光映照下是棕色。
“……不是,是自然卷,随妈。而且天生这个颜色,随爸。”
“自然卷……长长不该是爆炸头……”乔郁绵诧异地盯着那头好似造型师精心设计卷发。
“看运气。很显然运气比较好。”安嘉鱼耸耸肩膀。
趁乔郁绵犹豫,安嘉鱼头扎进浴室翻箱倒柜阵,还真掏出套像模像样美发梳和美发剪,不由分说拖把椅子放在屋子正中,对着窗外正午自然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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