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习课上,班主任迈着轻快步伐走进教室,踏上讲台,中跟鞋将地面敲击出短促哒哒声。“宣布件事。”她拍拍手,打断埋头于试卷练习题中学生们,“个好消息。们班班长通过物理竞赛初赛。”
大家并不意外,零星拍
“下周。”安嘉鱼扫干净笼子,又抓袋开封提摩西草塞到书包里。
“什时候回来?”他靠过去隔着层衣服摸摸格外老实Joe,像在摸另个人肚子,温热柔软。
“看情况啊,顺利话,个月都不用回。”安嘉鱼站在原地挺着腰给他摸会儿,转身去洗洗手,顺带从冰箱中摸出最后只小油桃用力掰开,自己咬半,另半塞到乔郁绵嘴边,打趣道,“初赛就被淘汰话,没几天就回来。”他手指还带着没擦干水,停留在乔郁绵嘴角。
“嗯。”他小心翼翼咬口脆甜硬桃,牙齿堪堪避过安嘉鱼宝贝手指,舌尖沾到那人手指上水。
“担心啊?没事。虽然竞争挺激烈……但也不赖。”安嘉鱼凑到他面前盯着他,耐心等那口嚼完桃子咽下去才贴上来,“别冷着脸。”
下午场演出结束后他们多在小礼堂留会儿。
家长学生都走得差不多,乔郁绵站在角落接受许多莫名其妙注目礼,浑身不舒服,但碍于礼貌,始终报以得体微笑。
“回吧,校草,别展览啊。”安嘉鱼总算结束跟老师们过场式社交,揽上他肩头与他道往宿舍走。
“……人都还没走远,你注意下形象吧。好歹是乐团看板,学校脸面。”乔郁绵笑着抖掉他手臂,这人刚刚在台上还副气质傲然样子,不知让多少家长与未来学弟学妹心生憧憬。
“反正还有年就毕业,他们最好尽快找张新脸面。”安嘉鱼不以为然。
其实他并不怎担心安嘉鱼比赛,只是想到今天过后他们许久见不到,心情自然低落而已。
乔郁绵半张着嘴巴,承接住那两片微凉唇轻轻噬咬,拼命克制住想用力冲动。安嘉鱼舌尖永远滚烫,像含着口火苗,氧气轻易就燃烧殆尽。他干脆放弃思考,沉溺于眼前时欢愉。
乔郁绵觉得他们接吻时间似乎越来越久,就像某种成瘾症状,越久越难舍难分。
他猛抽口气,对安嘉鱼轻轻说句加油,话音还未落地就又被那人咬回去,两人紧贴躯体间,大老鼠不满意地扭扭身体。
开学半个月,实验中学捷报频传。
回到宿舍,乔郁绵整理好书包,看到安嘉鱼换件薄荷绿短袖连帽卫衣,腹部袋鼠大口袋角绣着只牛油果。他打开笼门,将蹲在秋千上发呆Joe装进口袋里。这离开就是个多月,负责任主人自然是替小家伙找到寄宿地方。
“不给刘老师?”乔郁绵问。
“嗯,拿回去给爸养着玩玩,他新笼子都买好,虽然没这个这豪华。”
似乎是明白安嘉鱼要带它离开,Joe反常地动不动。它体型在长毛龙猫中偏肥硕,团起来足有只香瓜大小,动不动坠在口袋底部,让安嘉鱼投在墙上影子像个月份不大孕妇。
“你什时候出发去美国?”乔郁绵盯着安嘉鱼被顶出弧度衣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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