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轻点……”他们脱掉外套,身体可以贴得更紧密,黑暗中他未曾注意安嘉鱼奇异突出小腹,有什东西动动,吓得两人激灵,“啧,差点忘它……”
乔郁绵摸下对方圆滚滚“肚子”,把手伸进袋鼠兜里,Joe已经睡醒,顺着他手臂迅速窜上肩头,身柔软皮毛蹭着他侧脸,亲昵如常,又好像久违……他抬手摸摸小家伙日渐圆润身体。
“它想你……”安嘉鱼伸手拍亮桌上台灯,双明亮眼睛细细打量着他,眼眶却在不经意间泛起红,“小乔……你,怎……又瘦……”
作者有话说:
他们明明还是这好。
中,额发湿透,浑身颤抖。
“来,来。没事。”他们蹲坐在脏兮兮楼道里,乔郁绵背后屋子片漆黑。安嘉鱼目光草草扫过灰白墙壁,空荡餐桌,没有糖果点心,没有窗花对联,没有丝年节热闹气氛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乔郁绵声音哽在喉咙里,两条胳膊软绵绵地想抱他,却根本抱不紧,“你不要生气。”
“好,不生气。”他轻轻拍打,抚摸那人后背,直至浑身震颤渐渐缓和。可羽绒服太厚,他总觉得手心里隔着层空气,什都难以触及,“小乔,能起来吗?地上凉,们进屋好不好?”
乔郁绵做梦也没想到有天能光明正大把安嘉鱼带入这扇门。
他几乎是抱着劫后余生悲切亲吻和拥抱对方。不知是不是被李彗纭影响,他也不想开灯,好像这样就不必面对现实,眼前切都不会改变,他甚至产生时间会就此静止错觉。
“手怎样?”安嘉鱼轻轻推他,脱掉外套,抬手用卫衣袖子蹭干他额头,边小心翼翼拖起他左手,又习惯性地揉捏他曾经骨折过小指。
乔郁绵看到那件随手挂在椅背上昂贵羊绒米色风衣,跟自己打折羽绒服样,下摆沾染楼道里累年灰尘……羽绒服只要找块布用水轻轻擦拭就可以恢复如初,但羊绒风衣不行……
安嘉鱼顺着他眼神瞥眼风衣,探头贴住他前额,阻断他视线:“什时候拆线?”
“下周。”他抽出仍旧有些发麻手,闭上双眼抱住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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