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嘉鱼撑起身体:“小乔?”发圈早已不知所踪,细小碎发被汗
无尽地长吻渐渐吞噬他意识,他蹭着安嘉鱼脖颈,舔舐着那颗暗红琴吻,循着温度从羊毛衫下方摸索到安嘉鱼发热后背,脊椎骨两侧轻薄肌理随他冰凉手指触碰而收缩,安嘉鱼抖,却抱他抱得更紧。
他们顺着墙面滑下去,他贴在安嘉鱼滚烫胸口,皮肤发热时候,气味也跟着散发出来,是颗熟透,果汁充盈苹果。他亲吻,噬咬,想吞下他,连同他永远不会流失温度,仿佛在享受混沌末日前最后温暖。
他手流连于光滑小腹和侧腰,不知道是他手指变长还是这个人瘦太多,好像轻松就可以被握在手心里。
“唔,等……”安嘉鱼停止轻柔抚摸,用力捏住他下巴掰正他头,喘息连连,却皱着眉头,“小乔……怎抖得这厉害,你好烫啊……是不是不舒服?”
也许是因为要被你融化吧。
暮色洒满桧木地板,他们踩进夕阳干净反光中。
乔郁绵行李箱还扔在院子里,安嘉鱼剥下他那件薄薄冲锋衣,同时也脱掉自己大衣。然后他们便可以靠得更近,可以感受到贴在起两重心跳。
他们在毫无章法喘息中吻到起,彼此索取彼此安慰。
熟悉力道,熟悉角度,安嘉鱼有他熟悉小习惯,接吻中会不自觉揉乱他头发,右手会自然而然寻找他左手,珍重地摩挲他小指。换气时会有些急躁,甚至于哼出微小鼻音。
坍塌世界中,乔郁绵那颗不断坠落心就这被他缓缓接住,卸掉骇人力道,落进无边柔软中,像云,像白鲸额隆,像散发着衣物柔顺剂香味毯子,像介于固态与液态间细胞膜。
乔郁绵靠着墙仰起头,气息愈发沉重,意识开始游离,像即将蒸发在安嘉鱼炙热体温中。他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,那样就什都不用去面对。这道题他解不开,他自,bao自弃地逃避,放弃。
他罔顾安嘉鱼询问,用蛮力圈紧面前光裸身体,前额贴着有力心跳,稍稍抬头,便可以张嘴咬住眼前朦胧淡红色。
“呃……”安嘉鱼声调拔高,不自觉抱住他头,覆在他耳侧,牙齿衔住他耳垂,肋骨起伏得厉害。
他们像是在报复着什,或许是这些年无谓坚持,又或许是命运刻意刁难。
他胳膊肘和后脑时不时撞到墙壁,安嘉鱼膝盖被地板摩得通红,目光涣散,又重新聚拢,他们并排倒在玄关地板上,发泄过后大脑片空白,给困倦可乘之机,乔郁绵几乎睁不开眼睛。
只是像而已。
于他而言,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物质柔软可以与安嘉鱼爱意相提并论。
“乔郁绵。”安嘉鱼嘴唇蹭着他,每个字都传来细微震动,牙齿还在打颤,他抓着乔郁绵手按到胸口,那里跳动剧烈,伴着笃定低诉,“爱你。爱你。”
距离太近,乔郁绵视线片模糊,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属于两个人温度,气息,味道渐渐被落日余温融为体。
他头疼到整个颅腔都在跳动,眼泪完全停不住,体内水分连带着思考能力起从眼眶滑落,他只能听到安嘉鱼郑重地叫他名字,说爱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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