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希，还记得
们是怎
约定
吗？”隋聿旧事重提，问曹助理，“给你在调查梁国志事上提供支持，但你行动仅限于调查，不会有任何过激举动。”
“没忘，隋总。”曹助垂下视线，声音也低
下来，“找到梁国志以后，会把结果交给警方，不会擅自行动。”
那是梁国志杀人后潜逃第二年，曹希应聘成为云图安保，有
段时间任务是保护隋聿安全。有年冬天，隋聿提前从客户公司出来，看见曹希躲在车门后面啃着馒头就凉水，大冷天身上就穿着公司发工装，连件像样外套都没有。
曹希给隋聿当保镖，待遇远高于同行，不至于过得如此窘迫。几番询问后隋聿才得知，这些年他为追查杀害他父亲凶手下落，
曹希今晚特地赶过来，想表达也是这层意思，在他看来，目前所有证据指向性都很明显。
但隋聿眼下这个态度，让曹希觉得很不踏实。
“隋光明和隋佑安当年那对他。”隋聿靠在椅背上，态度消极，“他想怎报复云图、又或者是报复，都是应该。”
“隋总！伤害并不是您造成！”曹助理喊隋聿声，他在池旻面前长久压抑情绪，终于在这个刻宣泄出来，“如今云图是您和背后几万人心血，们之中任何人，都不该为别人错误买单，这并不公平，况且…”
况且当年他父亲死，可能和池旻有关。
是大小两个人，两人起坐在车里，对着镜头笑，也许是拍照人技术有限，照片有些跑焦，冲洗出来就特别不清晰。
但这不妨碍隋聿认出照片上两个人，大那个是梁国志，刚才他已经通过照片复习他各个时期不同长相。而他身边小孩，看上去不过五六岁模样，生得粉雕玉琢，双眼睛又大又圆，长长睫毛像两把小绒扇子。
隋聿眼认出，他就是池旻。
池旻长相变化很多，但仔细看去，还是从能找到现在影子。从他衣着打扮还有身后露出车标来看，他小时候家境相当殷实。
隋聿看着照片里小孩，半晌没有说句话。
最近这段时间，曹希日子并不好过，在找到确凿证据之前，他直努力让自己保持专业克制，不在池旻面前露出点痕迹。
但如果池旻真是幕后指使梁国志人，他无法再心平气和地面对他。
“曹希，知道你在担心什。”隋聿强打起精神，他倒是想当个要美人不要江山“亡国君”，但他责任不允许。
“放心，不会做糊涂事。”他将整叠照片拢好，扣在手掌下，指腹轻轻摩挲着照片边缘，说这句话时候，语调很轻。
曹希闷闷地“嗯”声。
“你说…”终于，隋聿开口，若有所思。
曹希打起精神，洗耳恭听。
“这些照片都是谁拍呢？”隋聿看着满桌照片，问。
“呃。”曹希不知道隋聿为什会问这个风马牛不相及问题，时语塞，答不上来。
如果梁国志和池旻之间有这层关系，那池旻长期资助他女儿母亲、梁国志对隋光明动手前收到那笔无名巨款，五年前他枪击隋光明，如今他又跟踪隋聿，所有线索都可以串联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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