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有没什
办法，能让真真…”
脑海里
想法不由自主地冒
出来，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之后，隋聿立刻住嘴，强行打压这个念头。
这个想法太过卑劣，哪怕只是想想，都是罪过。
“好，
知道。”隋聿没有再说下去，站起身，合上桌面上
堆乱七八糟文件夹，交到小曹手上，说：“时间不早，回去休息吧。”
曹希心下然，他点点头，接过文件夹，也注意到隋聿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，
谈完梁国志，隋聿又想起另件事，“对，今天池旻去医院，检查结果怎样？”
早在池旻今天去医院前，隋聿已经提前见过医生。原因是最近这段时间，他时常有种感觉，觉得真真身上属于池旻意识已经恢复。
他面前人不是真真，而是池旻。
听说隋聿怀疑池旻主人格有苏醒迹象，医生没有急着下结论，而是建议他先让池旻到医院做套完整评估检查。
“检查数据和之前几次差不多。”曹希知道隋聿定会问起这件事，早有准备，拿出今天医院检查报告，汇报道：“各项指标都有波动，但总体来说没有什异常，没有证据表明现在占主导地位是主人格。”
不但休学，有时间就天南地北满地跑，四处打点奔波，几乎花光所有积蓄。
隋聿把曹希喊上车，坐在后排问他：“找到他之后，你要怎做？”
曹希还没从寒冷中缓过气来，冻得直打哆嗦，给出答案很简单：“杀他。”
隋聿叹口气，调高暖气，对当年只有十几岁曹希说：“可以帮你，但前提是，你必须听。”
曹希呆愣愣地看着隋聿，他原以为自己今天定会丢工作，他得再找门路。
隋聿目十行地扫完检查报告，问曹希：“以池旻目前情况来看，他两个人格有没有交替出现可能？”
“是有这个可能，随着他病情好转，他主人格会出现得愈加频繁，直到完全取代第二人格。”曹希五十地重复着医生话：“如果真如您所说，近期他主人格频繁出现，那这是个重大进展，意味着他病情在往好方向发展，很有康复希望。”
想来曹希是要把医生话彻底传达到位，说完这些之后，他又面无表情地蹦出两个字，“恭喜。”
但是从隋聿脸上，可看不出他有多欢喜。池旻病情日益好转，真真早晚会消失，他们又要重回各自立场，这是隋聿早就知道事实，也是治疗目。
但事到临头，他又有点不愿意接受。
隋聿笑起来，“这看着做什？可以做到吗？”
曹希吸吸鼻子，说：“好。”
曹希不撞南墙不回头执拗劲，这让隋聿动恻隐之心，也让他想起个人。于是他答应曹希给他调查提供支持，但前提是，他必须先过好自己生活，不能把自己大好人生搭在梁国志身上，更不能以身涉险，甚至是以,bao制,bao。
“会像过去样，做好自己份内事，不会冲动，更不会对池旻做什。”曹希再次向隋聿保证，“但是现在情况不明，担心您安全。”
“放心。”隋聿压下眼睫，挡开小曹探究目光：“有分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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