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!他来干嘛!”听到这个如雷贯耳瘟神大名,戴欢欢眉头紧锁起来,“君君姐说他前阵子还去公司闹来着,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
“真?”
“嗯。真。”好像对简翛吐出那些陈年旧事之后,他真释怀。
老天待他还是花些心思,失去个邹澔,却送来个简翛。
从前他不信,但流星真很灵。
戴欢欢比月时宁更兴奋:“香水代言啊……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!所有商场香水专柜,还有Marie直营店,都会有你大幅广告啊!全球地广!每个大商场都有!还有全球推送广告片!”
“是吗。”
“是啊!直营店至少要循环个多月!香水专柜会更久!就你这张脸,看眼就记住这张脸!不红把这辆车吃掉!”女孩拨转向灯,并道进车流。
“……别吧。”
出套搭好衣服,橙白大棋盘格针织衫加浅蓝工装裤,裤子甚至连吊牌都没摘。
“新?”
“衣服穿过,裤子……也有可能穿过两次吧,品牌方送东西很多,穿不过来。这条版型不错,你试试看。”
简翛见他没有出去意思,只好当着他面换衣服。月时宁离着不过步远,推推鼻梁上细边眼镜,定睛问:“你是换脐钉吗。”
“嗯,上班时候不方便带太夸张,不然衬衣不平整。”他迅速套上针织衫,挡住黑色钛金素钉,以及周围乍起圈鸡皮疙瘩。
月时宁下意识摸摸自己头顶,那里依旧暖暖,像晒着太阳。
戴欢欢嘿嘿笑:“老板,到时候,给涨个工资呗。”
“好啊。”
小助理终于觉察到他心不在焉。
“时宁……你怎?不开心吗?”
“怎会,当然开心。”月时宁收回望向天边目光,冲她微微笑,“不过,欢欢姐,有空话帮跟公司说声,邹澔今天来找。”
幸好那人看不清。
月时宁手机响起来,他看过低呼声:“啊,欢欢姐到。”说完,冲到洗手间叮叮咣咣阵换上隐形眼镜,边娴熟地在脸上搓开防晒,边抄起客厅桌上吸管杯,出门前随手顺副橙色偏光墨镜扣到脸上,头也不回喊道,“门是自动上锁,饭釜放在门口你走时候记得拿!先走!”
哐当声,月时宁把简翛个人留在屋里,就好像他原本就属于这里。
简翛低头摸摸身上针织衫,轻薄,亲肤,柔软,跟月时宁小毯子样,带着股若有若无椰香,应该是衣物柔顺剂味道。
他隔着衣料勾勾自己脐钉,股燥热徘徊在喉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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