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最后通电话是在李笠毕业典礼当天,李笠说他切顺利,很快就会出发来B市,他会在确定时间后马上告诉夏勉。
这通电话后,李笠号码就成空号。
时间久远,夏勉已经记不清那段时间他打多少个电话。从早到晚,从满格电打到没电关机,好像只要他足够努力,就能改变电话那头声声“空号”。
他觉得匪夷所思,甚至质问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。李笠是那信誓旦旦又不辞辛苦,是个连抱他都不敢太用力人。他怎会突然“消失
他们之间没有经历发情期,却拥有和发情期样放纵荒*。公寓内充斥着爱液和精液腥臊,张白纸李笠因夏勉学会痴缠情态,在频繁性爱中放弃廉耻,只要夏勉手摸上来,他就张开双腿主动迎合,湿滑大腿内侧贴着夏勉腰,双脚缠上去,用脚趾轻重地勾来勾去。
夏勉说他“乖”,也故意说他“骚”。
李笠不再纠结夏勉是嘲笑还是褒奖。他珍惜每口呼吸到身体里Alpha信息素,他希望在分开日子里能每夜都梦见夏勉,在梦里被夏勉味道环绕。
如果“不舍”足够强烈,就可以不用面临分别话,他不舍足以汇成江海。
这次分别,夏勉又去火车站送他。李笠眼眶泛红,站在绿皮车厢前说:“六月见。”
…”
李笠把未来规划摊开来讲给夏勉听,细细碎碎,掺着他平时轻易不会说出口内心想法。未来是流动,充满不确定性,李笠说很多“如果”和“但是”,唯不变就是落脚点——他永远选择降落在“夏勉身边”。
夏勉将手藏于桌下,手指掐紧,用力到快要掐出血来。
列车即将进站,夏勉去隔壁便利店买牛奶、面包,还有盒巧克力,给李笠当明天早餐,再买站台票送李笠进站,帮他背包推箱子。
小年前后月台上旅客拥堵,夏勉和李笠肩挨着肩站立,听到附近月台有列车驶动声音。无论驶进驶离,那道长长轰鸣和铁轨震动声都能抽走人身体里道力气。
夏勉回他:“六月见。”
春夏秋冬,四季更迭,李笠来又走,走又来。夏勉有种理所当然笃定,他觉得六月李笠定会如约而至,就像他说秋天要过来实习,他来;也像他说“五月见”,他也来。
后来事就如同墨菲定律验证,也像是老天非要和夏勉作对证明。有关这段时间记忆崩塌损毁,成为段被病毒入侵后只剩黑白噪点影片。
六月中旬,李笠“消失”。
现代社会界定个人“消失”标准很简单,那就是失去联络。
列车正点进站,李笠随着人流挤上前,身影被绿皮车厢吞没。他说:“五月见。”
夏勉说:“五月见。”
五月再见,果然如李笠所说待不太久,满打满算只有三天两夜。他来趟坐夜车,回趟坐夜车,加上路上磋磨掉,和夏勉相处时间还不如路上花得多。
为捏紧这三天,夏勉向学校请假,关起门来和李笠留在公寓,没日没夜地享受肉欲欢愉。
李笠进门时被夏勉扒下内裤,后来三天都没能再穿上。他后穴始终保持湿润,夏勉在任何地方都会插入他,做到他哭得没声才肯罢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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