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勉不说话。他把烟气吸入肺最深处,苦涩留久点,回甘也留久点。
堂哥继续劝:“他不说,肯定是说不出口,或者怕说你会翻脸。你不问,他不说,这不打成死结吗?都老大不小,要不就说开,要不就分开,直拖着互相耽误算什?”
夏勉还是不说话。他垂着头吸烟样子就像座隐而不发
“嗯。”夏勉拉起被子,将他裹得严严实实,“你难不难受?”
李笠松开他衣服,摇头说:“不难受,但是有点累。”
夏勉放开他,最后再掖次被子:“帮你续房,你多休息。”
这是2017年春节前他们最后次见面。
除夕夜夏勉工作到晚上九点,赶去堂哥家吃个年夜饭尾巴。堂哥照料妻女睡觉,个个亲着额头说过晚安,又把夏勉叫去阳台抽烟,对他说:“后来想想,小年那天话说得过激。”
小年过后,切照旧。
李笠兼职培训机构开始放假,他进入年末漫长休假期。而夏勉越近除夕工作就越忙,连着两周都没有时间和李笠见面。
久违,他们约在夏勉公司附近酒店。
夏勉马上还有会议,身正装没脱,只是拉开拉链将性器拿出来,在李笠口腔中充血硬挺。
李笠跪在床上,让夏勉从后面进入。他绷着腰,屁股高高翘起来,想要避免泛滥爱液沾污夏勉衣服。
夏勉少见地也抽烟。李笠当初送他手卷烟品牌有同种烟丝成品烟,他买就是这种。
“……两年前是他某个学生主治医生,他学生病好后,和家长起来医院感谢,没认出他。他以前好像不戴眼镜吧?气质也没有这……经历挺多事感觉。”
堂哥缓缓吐烟,在烟雾缭绕里眯着眼回忆,“他约吃饭,把眼镜摘下来问还记不记他以前打过你爸,说记得,这才想起他是谁。他和吃个多小时,说全是你事情,当时不觉得,现在知道你们感情上有纠葛,就觉得他真是没有忘记过你。”
堂哥小年夜回去后失眠好多天。他想夏勉其实是个极其孤僻人,愿意把李笠叫到家里来和家人起吃饭,开天辟地就这回。再联想到八年前跟在夏勉身边也是李笠,堂哥害怕自己时言重,就把弟弟好不容易得来缘分毁。
“他是难得真心人,如果你想跟他来真,就不要拗,你三十岁,大度点好不好?你看他现在巴巴跟在你身边,呼之则来挥之则去,就算曾经对不起你,肯定也有苦衷吧?”
夏勉仅仅抽插数十下,就不得不停下来,拿纸巾擦拭两人交合处。李笠出水出得太厉害,滴滴嗒嗒往床单上落,夏勉擦次又次,每每停顿憋得极其难受,就换软毛巾垫着,加快进出速度,在他体内射出次。
李笠趴在床上发抖,久久缓不过来。夏勉穿戴整齐准备离开,他伸手拽住夏勉外套下摆,半张脸埋在被子里,声音闷闷:“过年……要去看姑姑。”
“什?”夏勉没听清。
他坐回床沿边,把李笠捞起来,摸到他身体反常烫。再摸额头和脖颈,又是微凉,不像是感冒发烧。
“过年要离开段时间,去见姑姑。年后初五回来,那时候给您打电话,好吗?”李笠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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