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不在国内。”他冷淡地说，“们已经结束
。”
电话那头轻声抽气，陷入
阵沉默。
李笠不说话，夏勉也不会主动说半个字。他们在见不到面
情况下无声对峙，夏勉听到李笠加重呼吸声，
他直呼夏勉。其实这是非常少见。
“是。”夏勉问，“什
事？”
“抱歉，太心急，所以连着打很多个电话。其实并不是很紧急事，你现在方便说话吗？”
他不再用“您”来称呼，似乎是终于明白他那些自以为是、刻意将自己放低行为并不能取悦夏勉。
夏勉捏紧手机，闻到指间残留着若有若无烟草气味：“你需要多久？”
他垂头吸烟，在烟雾中紧紧蹙着眉。助理推门进来，叫他声：“夏先生？”
夏勉回头，助理抬起手机向他示意：“你有二十多个未接来电，从十点左右开始打，几乎隔五分钟就打次，应该是有急事找你。”
会议中夏勉手机调成震动，他重视这个会议，就将手机扔给助理，让他带出会议室，无论谁打来都先置之不理。
“给。”他伸手，把手机拿回手中。
助理也留在吸烟室吸烟。夏勉点亮屏幕，二十多通未接来电消息就挤在屏幕正中央。来电人是同个号码，同个联系人，他将之备注为“李笠”。
噩梦惊醒夜晚会带来身冷汗，脑中有根神经持续拧痛，令人无法重新入睡。
夏勉早已习惯这种感觉。
他喘着粗气惊醒，侧躺在床边，怀中空个人位置，手臂向前环着，好像他熟睡时抱着什人似。
他翻身起床，熟练地洗漱、换衣、吃早餐，坐在笔记本前开始办公。
他因公出差，已经在大洋彼岸酒店住十余天。
“不用太久。”
李笠语速缓慢，每个字都经过反复斟酌。他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，跨越半个地球，穿越过好几个万米，因距离而失真，所以显得格外清醒坚定。
“想请你再给次机会，和见面，让把该说话都说清楚。关于疤痕和八年前发生切都会向你解释，你就当给留最后份情面，听把所有话说完，你再来决定要不要跟结束这段关系。”
露台没有风，照得到晴天太阳，夏勉却双手冰凉。
那种被人用手伸到脑子里拉扯情感感觉又来。不管过多久，他都能再次被李笠套上绳索。
“去打通电话。”夏勉说，“你先吃午饭，不用等。”
他离开吸烟室，进入空无人公共露台。
未接来电在通话记录里标红，夏勉条条翻过去，手指停顿半天，才将电话拨通出去。
嘟过两声后，李笠接听。
“喂，夏勉？”
周围来来往往都是西方面孔，彼此用英语交谈，跟他在国外八年没什两样。工作安排紧凑，天行程从早排到晚，他没有多少自由时间，也没有闲情逸致去思考工作以外事。
这样就很好。
天亮后助理来敲门，问夏勉是不是能出门。他们今天要参与重大会议，从酒店到开会地点有个小时车程。
夏勉穿上外套，临走前灌杯无糖黑咖啡。
会议持续整个上午。结束后，夏勉来到大楼吸烟室对窗站立，解开西服扣子，将烟夹在指间点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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