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夏勉相遇在艳阳高照夏天。
“年半以后身体好转,你原来手机号已经打不通。不能长时间站立行走,姑姑就陪去B市找你,你果然不在学校……别人都说你出国,拿到最厉害留学资格。好想去找你啊,可是过得不好,怎去找你,怎能把你从国外拽回来陪起受苦?”
李笠揪着夏勉背后衣服,指甲透过衣物掐进夏勉肉里。他终于舍得对夏勉用重力气,他不要再敬着他,跪拜他,他要把夏勉从天上拽下来和他起烂在泥里。
“你以为不想把切都告诉你吗?你以为不想说吗?好想跟你倒苦水,让你抱抱,疼疼,不要再对冷言冷语。可是想你哪怕对有点点感情,对宝宝有点点喜欢,都会像样承受巨大折磨……”
李笠哭喊,他歇斯底里地哭喊,“这爱你,怎舍得让你伤心,怎舍得你跟样陷在阳阳阴影里!你告诉,你设身处地想想,如果你像样八年来直爱你,直最爱你,你怎可能做得到?”
李笠哭得尖锐,那是他人生中最放肆哭声。他把他穿心刀、刺骨锥袒露出来,夏勉与他相拥,两人便起被捅个对穿。
曾经李笠连拥抱夏勉都不敢用力,他不知道夏勉抱他也从来都不敢轻、不舍重。夏勉太害怕失去,所以他想抱紧,但他太珍重所爱,所以他收敛着力气。
夏勉要完整、倾注全身心爱,这份爱跨越十余年光阴也不允许褪色。他要能把他溺在里面沉沦不起爱,他要体会被爱扼到窒息感觉。
现在他得偿所愿。原来被爱沉溺时,他是死也甘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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