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喧闹巷口安静下来,空气陡然清。
“噗。”危野终于忍不住笑出来,瞥兰庭眼,“替天行道?”
“只是想试试身手。”兰庭轻咳声,“但有件事得说明啊,他们之所以发现,不是
“那些钱就当喂狗。”危野胸膛深深起伏下,似乎在平复心中泛起委屈和憋闷。他冷冷说:“以后们两清,你们再也不许找麻烦。”
所谓横怕不要命。
此情此景不由得刀疤不应,连忙赌咒发誓再不敢来,当场撕碎欠条,带手下连滚带爬跑。
又逼三个壮汉留下段录音,作为林天浩找人攻击危野证据,才放他们走。
剩下小偷团伙也想跟着跑,被兰庭叫住。
这些人有互相认识,有不认识,互看眼,都在心里哀嚎。
您二位是难兄难弟?他们现在才是被迫害人好不好!
刀疤梗着脖子叫嚣:“就不信,你们敢杀人?”
兰庭看危野眼,跟他先前想象完全不同,这位“难兄难弟”出人意料得年轻。少年月光下脸颊柔和,气质干净剔透,乌蒙蒙眸底压抑惊惧之色,绝不像这般丧心病狂人。
他轻笑声,“所以说,兔子急也会咬人呐。”
兰庭?就是抢他汽油这个人?
“谢谢你,没事。”危野后退步,抬起头,不着痕迹地打量身边青年。
俊朗青年身夜色般黑,修身黑色皮质风衣、长靴包裹着小腿,衬出窄腰长腿好身材。
最引人注意是头染成银色短发,随着他转头看向那群人,在风中丝丝飘扬,又帅又飒。
地上人在蹑手蹑脚爬起来。
“说大哥,您就高抬贵手吧。”为首人哭丧着脸道:“咱们本来井水不犯河水,是您黑吃黑,偷们手里货,们才追您。真算起来,这事儿们占理啊。”
兰庭面不改色道:“什黑吃黑,这是替天行道。”
危野:“……”这位更是重量级。
“是替天行道,替天行道。”小偷连连点头,“这样,算们技不如人,从今往后,棚户区这块们再也不来,您看怎样?”
兰庭终于大发慈悲,挥手让他们走。
兔子危野:“……”
他微瞪兰庭眼,又从怀里掏出个备用打火机。在刀疤面前晃,以行动表示他不仅心狠手辣,还准备充分、思虑缜密。
刀疤额头冷汗直冒,又是赔笑又是赔罪,“危野,你是大哥,你是大爷!求你,快把火收回去。今天你放马,再也不跟你要钱,以前钱也都还给你!”
危野抿抿唇,“和你们借两万,这两年陆陆续续还六万有余。”
兰庭嗤道:“这高利息?这是欺负小朋友啊。”
“谁跑,手里火可就不定烧到谁。”兰庭轻笑声,指尖多点灵活跃动火星。
也不知他怎摆弄,某瞬间火星竟窜得很高,犹如开出火树银花,神来之手骇住这群人。
“看在难兄难弟份上,打火机也借用下。”他向危野眨眨眼,危野这才后知后觉,自己手里打火机不见。
这人手好快。
刀疤是道上有名人物,追兰庭是盘踞在附近偷盗团伙,林天浩手下人更是精英,此时却被两个人堵住逃生路线,动也不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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