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内力危野,就像只待宰羔羊,他惶然挣扎,却被捏住脉门动弹不得。
蓝云低头,便能看到他雪白后颈点点漫上红晕。
新奇感觉让他吹口气,看着肌肤上绒毛颤栗,他笑声,“危哥哥,你好像快坚持不住,真不打算应吗?提要求定是你能做到。”
可恶,竟然被个苗疆小子调戏。危野咬牙忍住轻喘,“答应。”
“这样才对,咱们双赢嘛。”蓝云笑着把药缓缓递到他唇边。
“等等!”危野急,他叫住蓝云,眸光无奈地闪动,“你别走。”
叹口气,服软似向他走过去,“把解药给,不管你提什要求,……”
“——才不应!”话音未落,阵风袭来。
危野将速度压缩到极致,出手如电,蓝云没想到他还能做到这快,手腕被抓住。
危野用个巧劲儿,将人从窗上拖进屋里,趁蓝云摔痛之际夺回胶囊。
“什要求。”
“现在说,你不肯答应怎办?你得先答应下来。”
“你让死,也要去死?”危野面色冷下来。
但他此时双颊嫣红,眸中隐隐闪着波光,冷漠拒绝样子不仅没什威严,反而多出种可怜绮色。
叫人既想柔声安抚,又想逗弄地捏上捏。
屋内灯火通明,蓝云举起胶囊,对着灯火照照里面金色药液,夸赞道:“颜色好漂亮。这是解药吗?”
“与你无关。”危野紧盯着他,生怕他把药给扔到河里。
“不对呀,怎会与无关呢?”蓝云笑道:“你不想让把它还给你吗?”
声音轻柔说着,却没有还给他意思。
危野心里骂句,臭弟弟你给等着。
“吃吧”两个字还未出口,蓝云面色骤然变,烈烈掌风袭来,宗夏喝道:“放开他!”
蓝云手撑桌面跃开,被放开危野松口气,无力地坐到桌边椅子上。
宗夏从窗口
然而股甜香不知何时钻入鼻间,内力陡然空。
瞬间功夫,蓝云翻身而起,从背后束缚住他双臂,将危野压制在桌前。
胶囊也重新落入他掌心。
“差点儿就被骗。”身后人轻快地笑声,“危哥哥太狡猾啦。”
“你用毒?!”危野提气,丹田里却空空如也。原本还被内力压制住药性迅速发酵,像火苗烧起来。
性格恶劣蓝云显然更倾向后者。他笑吟吟说:“危哥哥其实不是采花贼,还对很好呢,怎舍得让你去死呢?”
危野抿唇不语,实在不想答应这离谱要求。
“你看起来好辛苦啊。”蓝云怜惜般看着他红艳唇瓣,柔声道:“不想要解药话,替你找个小倌来吧,这里到处都是,很方便。”
“滚!”危野低骂声。
“那滚?”蓝云脚尖点在窗框上,做出个要跳姿势。
001附和:【他太坏……】
危野哼声,火气甚大,“就是你。”
001不敢吱声。
危野深吸口气,压抑着火气声音软下来,“蓝云,不管你为什接近,想来并不打算伤害。先把解药还给,好吗?”
“现在不想害你。”蓝云缓缓将银鞭绑回腰间,目光含笑道:“这颗药会还你——只要你答应个要求,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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