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路羽是白颉遗孀,是和陈濯从小起长大姐姐,同时也是位国际知名女导演,白颉去世
锅子刚烧开,外面就下起雪,鹅毛大雪片片往下落,没过多久就给层层叠叠山峦裹上层白纱。
室内暖气烧得正足,点都不觉得冷,周扬嘬口当地特有青稞酒,感慨道:“这日子可以啊,吃火锅喝酒赏雪,神仙样,都不想回城里。”周扬放下酒碗,就还没咽下去,就开始埋冤起陆少珩:“陆总偏心,房间怎就没有这好条件,陈濯这是来工作呢,还是度假呢?”
“好啊,你如果能像陈导样出卖色相以色侍人,给你在隔壁建座城堡都成。”陆少珩脚伤未愈,陈濯不让他喝酒,只能端着杯奶茶没滋没味地喝着。
“那可别。”周扬听,连忙捂紧自己领口,郑重声明:“正经剪辑师,卖艺不卖身。”
陈濯正在撇汤面上浮沫,听这两人话里话外又在消遣自己,横他俩眼,道:“多吃东西少说话。”
先嚷着要吃甘肃本地羊肉火锅。
陆少珩作为老板,本该督促她好好工作,结果比谁都积极响应周扬号召。他被拘在剧组这多天,老早就想进城去放放风,好好感受番藏区夜生活。
只可惜兴高采烈两个人,连酒店大门都还没踏出去,就被陈濯以外面太冷,陆少珩腿脚不方便为由,挡回来。
不过陈濯没有把坏事做绝,收工之后,他让助理去镇上买回食材和周扬点名要酒,三个人就这在陈濯房间小客厅里打起火锅。
各色鲜肉蔬菜在不大茶几上摆开,看上去满满当当,格外丰盛。陆少珩从轮椅上起身,以种金鸡独立姿势,单脚蹦向沙发。
不管多大牌剪辑师,都少不受夹板气,什导演、制片人、出品方、艺术指导…不管是谁心血来潮,都可以来她这里指手画脚,让周扬受尽委屈。
所以周扬每次喝多酒,就喜欢抱怨她在工作中遇见各路奇葩。就比如最近,她正在受个绝世麻烦精导演折磨,日子过得是苦不堪言。
俗话说酒壮怂人胆,周扬今晚喝多酒,越说越恼火,也顾不上什能提不能提,顺势把怒火烧到陈濯身上。
“还有你,陈濯,你也不是个东西。”周扬把筷子往桌上拍,开始质问陈濯:“《长路》这片子你到底还要剪几个版本?啊?”周扬摊开手指,开始细数陈濯罪行:“三年半,整整三年半快四年,共剪辑二十多个版,追求完美也不是这个追求法!前些天张路羽还从美国给打回电话呢,问进度怎样。”
听到张路羽这个名字,陆少珩带笑眼眸突然闪闪,但很快又恢复如常。
“你能安分点吗?”
陈濯拎着瓶酒路过,顺手将他拦腰抱起,像端着个什物件似,放到沙发上。
“你能矜持点吗?”当着周扬面,被陈濯抱着端来端去,陆少珩觉得有损他老板威严。
周扬果然在旁缺德地哈哈大笑,笑够之后,她凑到陆少珩身边,幸灾乐祸地说道:“哎,没想到啊,你也有今天。”
“先让他得意几天。”陆少珩揉揉被火锅热气熏红耳朵,撂下狠话:“等脚好,定好好找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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