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陆少珩是个顺杆爬,听陈濯这说,他坐直身子,逼近陈濯,直视着他眼睛,低声问:“那你做不做?”
“别得意忘形。”陈濯盯着陆少珩看好会儿,而后拉开两人之间距离,也顺势移开视线。
“没事,慢点就行。”陆少珩伸手抚上陈濯后颈,笑容狡黠:“你要是没空,就找别人来。”
陆少珩话音刚落,就被陈濯气势汹汹地按回去。
好久没和陈濯做爱,刚开始时候,陆少珩有些不适应。他胸口像是盛着大
陆少珩腿长得很好,线条利落,笔直修长。但是现在这条小腿上,留下道狰狞疤。
这道疤是怎来,陈濯记得清清楚楚,那天每个画面都像刻在他脑子里样清晰。
“行,没事,让自己来吧。”看到陈濯这个表情,陆少珩大体猜到是怎回事:“知道在剧组受伤让你联想到白颉,但这是两码事,你不用把对他愧疚移情到身上。”
陈濯这几天对他态度不同于往常,陆少珩感觉得到,他大胆猜测,自己大概是沾白颉光。
“你出事那天,并没有想起白颉。”陈濯将陆少珩往后缩脚腕捞回来,抬头看他眼,说:“你是你,他是他,他是兄弟,你是…”
后,她对丈夫这部遗作非常关心,时不时打电话回来询问进展。
“这部电影你还上不上,不上可就不剪。”周扬醉懵,早就记不得这里面门门道道:“反正你尽快定剪,给句准话,再折腾下去,可就不伺候,另请高明吧。”
陈濯当然没有给这个醉鬼准话,而是用盘羊肉,三两青稞酒,堵住周扬嘴。到最后,周扬喝得酩酊大醉,还是叫Lucia过来帮忙,才得以将她送回房间。
“看你差不多得,周扬都给你折磨成什样。”陆少珩还是坐在刚才沙发上:“人家名号拿出去,也是响当当。”
陈濯对《长路》这部电影非常重视,当年不但在各地高校海选女主,就连剧本都是亲自打磨好多年。
陈濯停下来。
“是什?”陆少珩饶有兴致地问。
“你是老板。”陈濯低下头,手掌不自觉地顺着陆少珩脚腕向上,手指轻轻地沿着伤口边缘摩挲而过。
“陈濯,趁机动手动脚呢?”陈濯这个不经意间小动作,让陆少珩身上下就起鸡皮疙瘩。
“是你自己心思不单纯。”陈濯脸不红心不跳,反手就把黑锅扣回来:“看来最近这段时间,陆总小金丝雀们服务地不够尽心。”
同时,这部电影也是白颉遗作,大概是陈濯还没有做好准备面对,又或许是他想把白颉最后部作品做到尽善尽美,总之电影刚拍完就被压箱底,至今没有上映
“先换药。”陈濯没有正面回应这个问题,拎出药箱来到陆少珩身旁坐下。
最近陈濯时常以腿伤为由,禁止他干这个,不让他干那个。但陆少珩脚上伤口基本已经痊愈,就等着拆线。
陈濯用棉签沾点碘伏,耐心地给陆少珩伤口做着消毒。伤口正处于结痂阶段,冰凉棉签轻轻碰,痒中带着点麻,激得陆少珩整个人往后缩缩。
“别乱动。”陈濯抬头看他眼,握住他脚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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