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不会这做是吗?”陆少珩从中听出挑衅。
陈濯像是鼓励小男孩恶作剧般,说:“倒是可以试试。”
陈濯话音落下,回应他,是种尖锐触感。个冰凉凉东西先是抵住他喉结,接着路往下,挑开他斑驳衣领。
陈濯猜测,此时在他身体上游走,应该是小刀或者是匕首之类凶器。
“看到网上新闻,和张路羽有关。”陈濯并不担心他这刀会不会捅穿自己心脏,好整以暇地问。
“在停车场里就听见你脚步声。”陈濯平静地说:“所以提前屏住呼吸。”
从头到尾,陈濯都没有被迷昏,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被陆少珩半拖半抱地带上车,路上来到海边,也是清醒着被他捆成这副模样。
“有意思。”陆少珩笑笑,起身退开。
“为什把带来这里?”陈濯轻轻咳嗽声,声音依旧沉稳,如果不是浑身上下片狼藉,和不久前在颁奖礼上发言时没什两样。
“们已经彻底结束。”陈濯强调遍这个事实,“不该再有任何牵扯。”
之后,神秘人去而复返,伴随着呼吸声临近,只酒杯递到陈濯唇边。
葡萄酒酸涩果香冲进鼻腔,陈濯眉头皱起,偏头避开。
那个人也不强灌,好脾气地直起身子,自己喝口,随后半跪在床沿,扣住陈濯后脑勺,低头吻上去。
根湿滑舌头带着覆盆子香气,蛮横地闯进来,探入陈濯喉底,惹得陈濯心头火起,毫不留情地咬下去。
谁知他不闪不躲,像是不知道痛似,抵着陈濯,继续大肆开疆拓土。
“听说过。”陆少珩答这三个字之后,就不再往下说
陆少珩没有回答,而是翻身坐在床边,抱膝看着平静海面。自从陈濯叫破他身份之后,他就主动和他拉开距离,不见方才越界和嚣张。
“对呀,为什呢。你不觉得,这里是个杀人越货好地方?”他望着海上那轮圆月,低声重复句,随后又粲然笑,对陈濯说:“你知道吗,这艘船这片海,原本是为另个人准备。”
只是现在事情变得简单许多,用不着这麻烦。
游艇停在离岸很远地方,四周没有往来船只,安静地让人心里发毛,陆少珩现在状态明显不大正常,但陈濯却没有表现出点点恐惧,他像是之前无数次放任陆少珩胡作非为样,纵容中带着点调侃。
“所以你要先杀再扔进海里吗?”
他另只手也没闲着,用力按住陈濯后脑勺,就着满口血腥味,将舌头刺入陈濯口腔,把嘴里红酒渡进去。
浓烈酒液呛进喉咙,陈濯被酒精刺激得直咳嗽,那个人没有顾及他感受,唇舌短暂地离开后,第二个口酒很快又渡进来。
小半杯红酒半喝半洒,没过多久就没大半,陈濯领口、前襟、白色枕头、床单甚至是地上都泼满酒渍,像是个惨烈凶案现场。
玻璃杯已经见底,那个人咬着陈濯唇,依旧没有退开意思,陈濯耐心告罄,终于不想再纵着他,哑着嗓子斥道:“陆少珩,闹够没有。”
陆少珩动作停,睁开眼睛,保持着嘴唇相贴姿势,说:“你早就知道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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